頭的人,好像還挺年輕的。”
閆虎道。
“跟京城林家來的年輕人?比孫子文還要風光,難道是燕家四位少爺誰到了?”
“不應該啊,要是燕公子來了,也應該是住在咱們閆府啊。”
閆世雄琢磨了起來。
“老黑!”
閆世雄衝裡屋吼了一嗓子,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留著濃密短髯,步履雄勁的五旬中年人走了進來,肅然拱手問道:“閆爺,有何吩咐?”
“老黑,你來我閆府幾年啦?”閆世雄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七年了,那年我因為奪了崆峒派掌門老婆與女兒的貞操,被武道界聯名追殺,最後是閆爺收留了我,又託了拓跋長老的福,這才平息了這件事!”
“我待你如何呀?”閆世雄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道。
“閆爺勝過我的親兄長,是老黑的主子。”老黑恭敬道。
“很好,眼下我遇到了一點麻煩,石家來了個人,貌似要搞我的事,你這兩天抽個空,去摸摸他們的底,最好是……”閆世雄做了個咔擦的手勢。
“明白!”老黑領命。
“好了,你回去吧,石富能有多大本事?玩不出什麼花樣的。”閆世雄揮了揮手道。
“閆爺,這兩天降溫了,弟兄們都想著能不能給點補助啥的,好歹添兩床被子啥的,棚戶區那邊實在是……”馬小軍厚著臉皮問道。
“那邊的弟兄確實夠苦的,閆虎給他拿上十萬塊,好好補給一下。”閆世雄下令道。
閆虎很痛快的讓賬房給馬小軍拿了十萬塊,馬小軍是一個爽,拿了錢不二話,屁顛去了地下賭場,賭了個昏天黑地,輸了精光,晚上十二點多才回到棚戶區。
此時已經臨近三月,但北方的倒春寒依然凍的人瑟瑟發抖。
小弟們原本還指望馬小軍能搞點補助,哪曉得馬小軍把錢全都吞進了自個兒的腰包,凍的一個個縮手縮腳的,怎一個慘字了得。
……
石家,石富按照秦羿的指示在院子裡搭了個九丈九的法臺!
要說石富還真有本事,把自家的閣樓頂給扒了,連夜打造了一個法臺。
子時剛過,秦羿換上了一身乾淨的長袍,在呼嘯的寒風中,登臺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