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說來李富、李紳倆證據是確鑿了。”
秦羿眉頭一張,點了點頭應道。
“可不是,侯爺,絕對的板上釘釘啊!”
“我常家也確實有些不當之處。”
“今兒,當著您和我弟弟奉賢的面,我宣佈,常家有關產業全都變賣,所得款項,全部捐給希望工程。”
“同時,我常家願再捐二十個億,用於資助貧困山村的孩子,所有的教育費用!”
“另外,我常家讓出湘北商會會會長位置,交給溫小姐,並全力配合溫小姐、陳先生,打造新經濟圈!”
年香玉越說越來勁,同時為自己的急智,感到自豪。
“年夫人說完了?”秦羿笑問。
“侯爺,我,我說完了!”年香玉對自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一旁的常大龍卻像是死了親孃一樣,這又是捐款,又是讓商會職務,他還搞個毛線啊。
“奉賢,你們是一家人,我看還是你來處理,比較好。”秦羿抬手道。
年奉賢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真正的考驗來了。
想雲州陳松何人,侯爺的兄弟,秦幫幫主,就因為拆遷一事,被女記者舉報,最終為侯爺親手十三刀所刃!
自己這個姐姐一家子,在湘北盤踞多年,隻手遮天,連省裡一把手都不放在眼裡!
他們一家的鉅額財富,全都是透過血與罪惡得來的!
年奉賢從沒想有進軍湘北的打算,一方面是為了避嫌,另外一點,他不知道怎麼處理自己的親姐姐。
但現在,躲是躲不過了,來吧!
“弟弟,姐姐我可是拿出了十二分誠意,你得替我美言幾句啊。”
年香玉一見弟弟,連忙套近乎。
“年香玉,常大龍!”
“我很想替你說幾句公道話,但我怕湘北的老百姓會戳我的脊樑骨!”
“你看看,滿堂便是湘北的經濟命脈,而這一切都掌握在你們的手上。”
“你們的所作所為,根本無須去找任何證據,滿城百姓,沒有一個不恨你們入骨的。”
“你有何臉面讓我美言什麼?”
年奉賢走向年香玉,每走一步,悲痛、嘆惋之色便凝重一分。
“奉賢,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對我和你姐下手嗎?”
常大龍不悅的冷喝道。
“唪!”
年奉賢猛地拔出腰間的匕首,雙目通紅,熱淚兩行道:“侯爺,按照幫規,此二人死一萬次都不夠!”
“但長姐如母,血濃於水,奉賢不敢有違天道!”
“而且,他們走到今天這步,作為親弟弟,我有失勸誡,如今唯請自裁,以全家姐性命。”
說完,年奉賢猛地舉起匕首照著心窩子刺了下去。
年老弟!
彭連虎眼尖手快,手中茶杯一彈,擊了過去。
年奉賢有心贖罪,他的修為也不低,彭連虎這一擊竟然打不掉匕首,只是微微偏了一寸!
但匕首仍是沒柄而入,刺入了胸口。
“嗤!”
鮮血狂湧,年奉賢身子微微一蕩,臉色慘如白紙!
“呼!”
滿堂之人,無不紛紛驚的直起了身,對這位西川的智者,充滿了敬意。
“奉賢!”
“奉賢,你,你這是幹嘛啊?”
年香玉尖叫一聲,連忙扶住血如泉湧的弟弟,再無商場女霸王風範,嚇的渾身瑟瑟發抖。
“姐,你,你以為侯爺會放過你嗎?”
“你以為老天會放過你嗎?別辯解了,做錯了事,就得認罰!”
“這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