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到時候我爺爺那宅子可就是座金山啊,連帶著後面的菜園子,少說也得補咱們四套房,或者幾百萬的。”
“到時候我還找個屁的工作,房產證一晾,什麼樣的姑娘挑不著啊?”
秦秀真也顧不上抹藥了,撥開秦寬的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尖叫道。
“天啦,還有這等好事?翠萍,走,咱們現在就去把房產證給弄過來,我在公證所有個熟人,花點錢,回頭逼著老爺子摁個手印,把房子公證過來。”
秦寬夫妻都是見錢眼開之輩,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
“老秦,你別激動,房產證在秦文仁手裡,他兒子跟張老頭像是挺能打的,搶肯定沒戲。”
“再說了,這錢咱們一家還真吞不了,別忘了崔月梅的弟弟是幹嘛的,回頭真鬧起來,吃虧的還是咱們。”
苗翠萍一唑牙花子,冷靜的分析道。
“那可咋辦,媽,你要不把房子搞到手,你兒子怎麼娶媳婦,讓你抱孫子啊。”秦秀真急了。
“咱們現在就去找老大,他家紅兵、還有小舅子崔大眼,可是混社會的,到時候弄走了秦文仁,這事就好說了。”
“咱們去透個風,一條戰線,回頭一起分房子,多多少少也能撈點,比落在秦文仁手裡強吧。”
苗翠萍道。
“嗯,我跟大哥終歸是一家人,成,立即就走。”秦寬素來無主見,是老婆的應聲蟲,當即穿衣服,一家子往老大家裡去了。
秦孝兩口子腦子不活,訊息也不靈通,秦文仁沒錢沒權了,他們也懶的去老爺子那轉悠了。
兩口子正要睡覺,苗翠萍一家子來了,進門就說了拆遷的事,秦孝兩口子一聽,好傢伙能補好幾套房,上百萬的拆遷款,眼珠子都直了。
“哎喲,翠萍你怎麼不早說啊,可不能讓秦文仁得逞了。”秦孝回過神來,拍掌嘆道。
“我就說嘛,大年邊的,不在自己家過年,跑到這來獻殷勤。鬧了半天,是聽到風聲,來打草了。”崔月梅冷笑道。
“月梅,咱們可是一家子,打斷骨頭連著筋,肥水不留外人田,你可得想點法子啊。”苗翠萍道。
“翠萍,這會兒想起我們來了,你平素不是點子多嗎?嫂子我這腦子不如你好使,要不還是你去會會姓秦的吧。”崔月梅平時沒少受苗翠萍的鳥氣,這會兒還不得拿她一把,使個臉色,過過嘴癮啊。
“嫂子,平時是妹妹嘴碎,畢竟一家人,錢的事要緊,你就讓紅兵跟大眼整個法吧。”苗翠萍虛情假意的恭維道。
“呵呵,平時不老說我家紅兵還有大眼遲早要坐班房,吃牢飯嗎?這法我們可整不了。”秦孝端著架子,叼著香菸傲然道。
“大哥,大嫂,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就別磨蹭了,趕緊想法子吧,晚了,錢就飛了。”秦寬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急的直是跺腳。
“切,這還像句人話。”
“好說!”
“我這就打個電話。”
崔月梅拿起手機,撥通了兒子紅兵的電話:“喂,兒子,你舅舅大眼在嗎?明天帶幾個人來,把姓秦一家子給弄走了,告訴你舅舅老爺子那房要拆遷,那父子倆起賊心呢,麻利點啊……”
結束通話電話,滿屋子的人都鬆了口氣。
崔大眼可是泰安地下猛虎幫老大袁虎手下有名的打手,對付兩個外地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