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秦秀真幾人眼巴巴的瞅著包廂通道口,都在坐等狂妄的東州人血淋淋的被保安抬出來,扔在大堂向左少磕頭認罪的好戲呢。
“以高爺和左少的威風,這小子這會兒只不定已經癱在包廂了。”曹宇彈了彈指尖的菸灰,眯著眼笑道。
“可不是,上次咱們泰安一個老闆的兒子,叫什麼威少的,想跟左少搶小豔,結果被砍了三根手指頭,差點還把鳥都剁了。”
“小豔,這事不假吧。”
一個女生滿臉羨慕的問道。
彭豔手指輕輕別了別耳際的髮絲,刻意把那挺拔的雪山往上揚了揚,一臉傲嬌道:“沒錯,那貨兩百萬的資產,家裡就開了個小小的超市,也敢來追我,哼,也不看看什麼貨色,純屬找死。”
“這傢伙敢當面嘲笑左少,恐怕就不是斷三根手指這麼簡單了,秀真準備替你堂弟叫救護車吧。”曹宇深知左超的為人,佯作替秦羿擔憂的樣子,嘆了口氣道。
“切,我巴不得給他叫救護車呢,就是胡安民跟張青山來酒樓了,怕高爺他們下不了這手啊。”秦秀真不屑的哧鼻道。
正說著,只見一群保安抬著一個血淋淋的人走了出來,打頭的正是張青山與胡安民。
胡安民心情大好,先行上了車,自顧去了。
張青山扶著血淋淋的左超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衝保安大叫道:“還愣著幹嘛啊?快,快,叫救護車,送左超去醫術,做個全身檢查,通知劉院長要用最好的藥啊。”
左超現在的身份,可不僅僅是他外甥這麼簡單了,他可是秦侯叔公的幹孫子!
雖然只是個虛名,秦侯也未必能看得上他,但好歹也可以當塊招牌來使,身價倍漲,就是南州一把手康長順恐怕也不敢小覷吧。
“張叔叔,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左少咋成這樣了?”彭豔等人奔了過來,一臉不解的問道。
“左少,我,我那堂弟呢,他這會兒是不是已經……”秦秀真仍然不知死活的問道。
“扶,扶我起來!”左超虛弱的對左右保安道。
“左少,你都這樣了,好好坐著,等救護車來吧。”彭豔滿臉心疼道。
“扶老子起來!”左超雙目血紅,怒吼道。
保安連忙扶他站起,左超血目死死的盯著秦秀真,嘿嘿冷笑道:“你堂弟?你早就知道了對吧?”
“我,我當然知道,我堂弟這會兒肯定……”秦秀真被看得毛骨悚然,結結巴巴道。
“我去麻痺的,敢耍老子是吧!”
“啪!”
左超奮力暴起,照著秦秀真就是一耳光。
“左少,我,我哪招你惹你了,你幹嘛打我啊?”秦秀真委屈的眼淚珠子都掉了下來。
“還裝是吧,給我打!”左超吆喝道。
張青山走到一旁抽起了香菸,只做沒看到,今兒這事雖然因禍得福了,但也是驚險至極,不僅僅他外甥差點丟了命,就他的烏紗帽也有危險。
要是不給這個挑事的蠢貨一頓毒打,他心裡也憋屈的慌。
“左少救護車來了,你讓他們住手吧。”彭豔等人怕秦秀真出事,有些慌神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四處煽妖風,下次再作,老子弄死你,我呸!”左超一口唾沫啐在秦秀真臉上,在保安攙扶下,一行人氣憤的走了。
“真是作死,活該!”
“死垃圾,以後同學聚會,大家別叫他了。”
曹宇等人不明白左超為何會突然發飆,但也沒個好臉子給秦秀真,罵罵咧咧的扔下他走了。
“我他媽得罪誰了?”
“哎喲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秦秀真癱坐在地上,捂著臉,痛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