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因為他是我的朋友,夠了嗎?”小鬍子道。
“媽的,我倒要看看,你的朋友有多大本事!”
其中一個頭陀操起月牙鏟,照著秦羿的頭顱掃了過來。
饒是在坐的都是見多識廣,這麼一上來就要人命的,卻是少見,不免紛紛為那少年擔憂。
秦羿自顧溫酒而飲,待月牙鏟近至身前,微微一笑,屈指輕彈。
砰!
那大漢月牙鏟應聲而碎,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撞破了圍欄,飛了出去。
過了好幾分鐘才滿嘴是血,狼狽的爬了進來,幾個人縮在了牆角不敢再言語。
“好強的勁氣,這少年也不知是哪家的天才大少,竟然已有宗師之力。”
旁邊眾人無不驚歎。
秦羿這一指,倒是驚走了那些是非之徒,無人再來叨擾。
片刻,門開了,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白鬚老頭,緊隨在他身後的十幾個人,穿著都是極為華麗。
其中打頭的兩個青年,面若冠玉,一襲白衫,腰懸精光閃閃玉佩,渾身傲氣逼人,兩人相貌頗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世家大少兄弟。
緊跟在他身邊的三人,一人穿著黑色修身裘衣,曼妙的身段畢露無疑,面容也是一等一的精緻,只是稍顯傲慢。
另外兩人則披著白色天鵝絨斗篷的少女,低著頭,較為低調,看不出來頭。
餘者大多就是武師打扮了,一個個太陽穴高高隆起,目露精光,顯然非是凡俗之輩。
“她們怎麼來了?”
秦羿眉頭一沉,心頭又驚又喜。
“老闆,兩個火盆,上好的酒肉!”
白鬚老頭隨手往櫃檯上拍了兩塊金子,吩咐道。
在武道界,金子是永遠不過時的硬通貨,因為很多偏僻的地方,大家都認這玩意,而錢反倒是不好使了。
“喲,不好意思,火盆只剩一個了。”
“老闆,這位是京城王家的王川峰老爺子,怎麼這點面子也不給嗎?”
“而且,我們這裡還有人患了風寒,沒有火盆子,這一夜怎麼熬過去啊?”
一旁穿著長衫的濃須中年人,拱手拜道。
他這一報號,客棧內眾人紛紛大驚,拱手相拜。
當然,仍是沒人讓出火盆,陰山之下,晚上零下十幾二十度,除非是宗師級別,或者有火元系的法器,否則很難徹夜扛住這股寒氣。
這時候,大家都身上帶著寶物,誰要讓出火盆子,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最後一個火盆,已經給了那位先生,你們可以跟他談談。”
老闆一臉無賴,識趣的只收了一塊金子,也不含糊,直接支上了最後一個火盆,上齊了酒肉。
“林重啊,我看你們可以跟他談談嘛,年輕人,大不了給點錢,行個方便罷了。”
王老領著那兩個英俊青年,還有那黑裘女郎,四人圍著火盆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燙酒,爽呼道。
其他的武師都識趣的站在一邊,雖然也是瑟瑟發抖,但卻無人敢吭聲。
“就是,只有一個火盆子,都擠過來,我晚上還睡不睡覺了。”
黑裘少女不耐煩的呵斥道。
這支隊伍中,王家是這次的主事人,而林家不過是附庸,沾光過來的,所以並沒有什麼發言權。
再者,雖然同為京城四大家族,但林家武道根子弱,勢力遠不及王家強大,林重這個領隊人,也沒什麼發言權。
“蒹葭,要不你過來一塊吧,我這還有塊空地。”
看起來較為穩重的青年,當先發話了。
他叫王朝龍,他身邊的是他弟弟王朝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