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
劉宏文一把奪過帖子,翻看了兩遍確定無誤後,失聲驚叫道。
谷秋萍等人也是一臉的懵逼。
“武爺、谷夫人!特級函是由主會的尹先生親自派送的,只有最尊貴的貴賓,才能擁有。”
“所以……”
錢喜一時間吃不透秦文義的來頭,聳了聳肩,先把責任摘到了一邊。
“錢兄,這次會議有多重要,你知道的吧,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這責任可不是你能擔的起的。”
“你怎麼就能確定,他這張函不是偷來的呢?”
劉宏武皺眉問道。
“武爺,秦幫的規矩你是懂的,他持有特級函,不管他怎麼弄到的,他都有權利待在這。”
“所以,別怪兄弟不給你面子了。”
錢喜冷笑了一聲,歉然道。
“秦先生,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禮儀。”
“都散了吧!”
錢喜衝劉宏武眨了眨眼,領著保安盡數退了。
劉宏武會意,這是要他自顯神通了。
“秦文義,我不知道你從哪偷來的特級函,不過你以為能進來,就魚躍龍門了嗎?”
“不,絕不可能!”
谷秋萍搖晃著白皙的手指,冷冷道。
“我對自己的畫有信心!”
秦文義望著淚眼朦朧的劉嫣,眼神凜冽道。
這是他最珍貴的一幅畫,青峰送別圖!
“好,今兒這裡都是行家,你既然如此自信,不妨把畫亮出來,讓大家品鑑一下如何?”
谷秋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笑問道。
好!
秦文義自信一笑,攤開了手中的畫卷。
吳縣青峰山下,昔日兄弟倆,少年分別,垂淚相擁!
幾十年過去了,變了的是這世間人心,不變的是昔日那份刻骨銘心的兄弟之情。
畫中莽莽叢山,高空寒雁,斜陽餘暉,無不彰顯著離別之痛。
在場不少懂畫之人,暗生悲涼,心中驚歎,此畫已入神,竟讓人望而生悲!
谷秋萍從未真正去品鑑過秦文義的畫,此刻一見,心中也是大驚不已,深嘆不如。
只可惜,這個瘸子年紀太大,又地位卑賤,便是有才也遠遠配不上她們尊貴的劉家。
“呵呵!”
“區區一幅尋常之作,也想登大雅之堂,入眾人的法眼?”
“我看這畫稀疏平常,實屬下層之作,連一般美院的學生都不如!”
“我只能送給你兩個字,垃圾!”
谷秋萍收起驚羨之心,利嘴如刀,說話之餘,如棄廢紙。
“谷夫人,你對我有偏見,評論做不得真!”
秦文義拾起畫卷,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緊緊的握在手心。
“是嗎?”
“我看谷夫人評的很恰當,你的畫太過無實無行,偏偏又自視清高,妄稱神韻。”
“確實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人群中,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六旬老者咬著菸斗走了出來,冷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