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感恩戴德:“多謝鍾少,多謝鍾少。”
“他們服了,三位美女,你們想清楚沒有,是伺候爺,還是要小爺親自動手啊?”
鍾天琪在三女身上掃了一圈,色心大作,浪笑問道。
“魏平……”
劉莉有些絕望的看著跪在地上學狗叫的男人。
“賤人,還愣著幹嘛,趕緊答應啊。不就是陪他睡一覺嗎?把你的本事使出來,伺候好了鍾少。”
魏平大叫道。
對他來說,女人如衣服,只要能活命,一個劉莉算什麼?
嫌裝,回頭大不了換一個就是!
“孬種!”
“鍾少,我今晚是你的人了。”
劉莉衝著魏平恨恨的吐了口唾沫,然後抬起頭,迅速下定了決心。
自己男人為了活命可以做狗,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她還用在乎這種渣男的感受嗎?
“鍾少,還有我啊,我,我的口活好,身材也比她棒啊,保管能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
身體只是她從男人那換取榮華富貴的武器,能巴上一個闊少自然是最好。
如果不能,哪怕是一個老頭,又或者是像鍾天琪這樣的鄉巴佬也沒什麼不好的。
此時,性命攸關,不就是陪這個男人一夜嗎?
她又不是沒陪別的男人睡覺,這對她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沒什麼覺的羞恥的。
相反,她心底反而慶幸,自己擁有魔鬼般的身材與嬌美容顏。
否則,只怕這會兒早被該死的鐘少沉進湖裡餵魚去了。
“無恥、無恥!”
“朱子南,你真是蠢的傷心啊?”
“你這雙眼,還不如瞎了乾淨。”
“這就是你的好兄弟,口口聲聲愛你如命的女神嗎?”
朱子南的心在滴血,臉上滿布苦楚的笑意。
也許只有在絕境中,才能看清楚人的本質吧,這些口蜜腹劍之徒,何其可恨。
反倒是小梔,雖然一直對他很冷淡,但關鍵時候卻是唯一一個與他比肩而站的女人。
她是那麼的嬌弱,卻遠比魏平這些男人還要有骨氣。
對了,還有那個叫秦羿的傢伙!
朱子南痛苦的別過頭,他看到秦羿在笑。
那種笑意,像是來自俯瞰眾生的神。
談不上藐視、嘲諷,更談不上關切,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局外人。
眼神中沒有任何的神采,冷漠的旁觀這一切!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何在生死關頭,還能如此超然?
回想起這一路上,秦羿種種不尋常之舉,尤其是與廖恆的打賭。
朱子南心中忽然生出一個荒唐、大膽的想法!
也許這個人就是今晚的救世主!
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一種直覺!
瞬間,他絕望的心湖中又騰起了一絲希望的波瀾。
秦羿並沒有急著動手。
他此刻的心情很麻木!
他就這麼看著秦幫弟子放肆大笑,麻木之餘,他突然有了一絲悲涼之意。
儘管有三殺五斷令,秦幫弟子始終不能做到地獄軍隊那般嚴明。
當然,在地獄的時候,他手下的大將也不乏一些陽奉陰違、禍害平民之輩。
但秦羿失望的是,鍾天琪這樣的敗類,就這麼指揮著他引以為傲的秦幫弟子,充當了他勒索錢財、玩弄低階趣味的走狗。
此刻,他心底憤怒之餘,更多的是心痛。
先是南州的吳三刀,現在西州又是這種情況。
再這麼下去,秦幫遲早會失去人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