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傅婉清拿出幾張符分發給了幾人,符一上馬,原本狂躁的幽冥馬頓時老實了下來。
幾人剛要上馬離開,一聲狂吼傳了過來。
“什麼人,敢來左家莊盜馬,活的不耐煩了嗎?”
只見幾騎人馬,像旋風一樣捲了過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眾人跟前。
“哪來的小雜毛,還不趕緊滾?”
領頭之人馬鞭指著眾人大喝道。
只見這幾人,穿著厚厚的皮毛短襖,頭戴著氈帽,渾身髒兮兮的,散發著一股子腥臊味兒,一看就是負責養馬的馬倌小廝。
“老子要你的馬,那是看得起你們!”
夏子川在李猛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鼻孔朝天,不悅道。
“呵呵,你知道這馬是誰的嗎?”
其中一個馬倌跳下馬,指著遠處朦朧的燈火之處,森然冷笑。
“誰啊,在西川還有我夏子川惹不起的人嗎?”
夏子川作為這個團隊身份最高的人,還是有點擔當的。
“這是我們左三爺的馬,左家莊是整個青城山的第一莊,這馬更是三爺的心頭肉,念在你們這些外地客不懂規矩,不跟你計較,趕緊滾。”
領頭的馬倌呵斥道。
自從幽冥馬在網上見光後,不少驢友闖入了青城山。
但至今沒有一個人能帶走一匹幽冥馬,正是因為這是左家莊的地盤。
從沒有人敢在左家莊撒野!
這是鐵律!
“呵,什麼左三爺,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夏子川頤指氣使的笑了起來。
“我們夏少是西南軍區陳堂青司令的親外甥,什麼左家莊,只要夏少不高興了,分分鐘讓飛機給你炸平了。”
馬東明連忙搶了出來,吹噓炫耀道。
“什麼副司令,老子只知道在青城山,我們左爺說了算,再不滾,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馬倌常年深居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哪裡顧忌這些,沒好氣的大叫了起來。
“找打!李猛,給老子幹他們。”
夏子川原本中了毒,本就不爽,這會兒見幾個馬伕也敢跟他叫板,更是火冒三丈。
這些馬倌就是莊中看守冥馬的普通平民,雖然手上也有三兩下莊稼把式,但哪裡是已經達到內煉初期,擁有內力的李猛對手。
李猛三下五除二,千斤之力把幾人打的滿臉是血,跪地求饒。
“媽的,什麼狗屁左家莊,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說說,這馬我們能拿走嗎?”
說話間,他拔出匕首,抵在了馬倌頭子的下巴上,陰森森問道。
“這位爺饒命,馬,馬你隨便騎走,有話好好說,咱別動刀子!”
馬倌也就是替左三爺賣命打工的,自然犯不著賠上一條命。
“媽的,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本事,死一邊去。”
李猛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好了,騎了馬,趕緊走!”
傅婉清柳眉一蹙,催促道。
幾人選了好馬,呼嘯著徑直下了山。
他們剛走,一個青衫少年自山間閃了出來。
“自作孽,不可活,左家莊又豈是你們能夠惹的起的?”
“不過,傅家、夏家倒還是有點用處的!”
望著幾人遠去的身影,秦羿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