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兄弟!”
魏威臉色一沉,惱怒道。
他是個性格耿直的人,不會拐彎抹角,此刻恨不得一刀宰了紀曉風,哪裡有心情跟他演戲。
這一怒,紀大福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冷笑道:“呵呵,這麼說來,我紀家是攀不起你們魏家了?”
一旁的喬振山忙道:“紀爺,你說的哪裡話,您是秦侯的義家兄弟,能跟你交朋友,那是我們的榮幸啊。”
說完,衝魏威呵斥道:“小威,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向紀少敬酒,向你紀伯伯道歉?”
魏威還想發作,狄風雲在一旁乾咳了一聲,又見姑父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當即跺腳長嘆了一聲,最後還是從下人手中拿過酒杯,恨然道:“紀少,紀伯父,是我不識趣,還請你們見諒。”
然後,一飲二幹。
“紀伯父,我姑父在這,你們既然認了朋友,還請給個面子,讓我的朋友們都離開吧。”
魏威又道。
“還是老規矩,你和這位鄭小姐,我看在喬老弟的面子上,許你們離開,至於這幾位,還是留下來吧。”
“畢竟紀家的臉面,總要有人來償的!”
“喬老弟,你說呢?”
紀大福笑問。
“紀兄說的對,誰要跟你作對,那就是打侯爺的臉,該罰,該罰的。”
喬振山哪裡敢反駁,當即點頭表示贊同。
“姑父,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朋友啊。”魏威不滿的大叫道。
“閉嘴,盡知道惹禍,要是你父親在這,今兒少不了大嘴巴子抽你。”
喬振山沒想到這個侄兒這麼拗,拍桌怒吼道。
“喬老弟,沒必要跟年輕人發火嘛,這樣,你領著兄弟們下去喝杯酒,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引你去見二爺和張理事,大家一起再續杯。”
紀大福一揮衣袖,招呼道。
“喲,秦二爺、張理事也在,那再好不過了,那我就叨擾紀兄了啊。”
喬振山大喜道。
這兩人一個是秦侯的親叔叔,一個是秦幫常務理事,平時想巴結也沒門路,今兒要能沾紀大福的光,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喬振山又暗自慶幸,沒跟紀大福真幹上,要不然前途搞不好就栽在這個侄兒手裡了。
喬振山這一走,魏威與鄭小可是沒事了,但剩下的賈小圇可就慘了。
她孤身一人,又沒有個大背景的男朋友罩著。
狄風雲與魏威顯然自保有餘,想救她卻是極難。
連喬振山這種人都對付不了紀家,誰還能救她呢?
想到這,賈小圇心就像是泡在了冰水裡,涼透了,難道儲存了這麼多年的青白之軀,真的要被這個滿身狐臭,滿門齷齪的男人給奪走嗎?
“哎,這該來的也都來了,該保的也該保了,小妞,咱們該好好算筆賬了吧。”
紀曉風走到了賈小圇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調笑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
賈小圇倔強的仰著臉問道。
“你叫圇圇?囫圇吞棗,那你吹簫應該肯定是把好手吧。”
“你不是嫌棄我是個鄉巴佬,身上很臭嗎?”
“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要不然,你將會成為紀家後花園肥土裡的養分。”
紀曉風伸手拍了拍賈小圇的嫩臉,得意大笑道。
大廳裡其他人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紀大福在一旁,喝著茶也不制止,對他來說,男人玩女人,那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兒子就這麼點愛好,也就由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