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你除了……知道她的身份,你還知道些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這個女人為了成為我的太孫妃,都做了什麼嗎?”
朱高熾皺了皺眉,瞥了眼胡蔓茵,沒說話。
朱瞻基嘿嘿笑起來:“這個賤女人,竟然投靠了漢王,還把自己獻給了漢王!哈哈哈,爹,你讓我娶了這麼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憤憤不平嗎?同樣是娶靖難遺孤,為什麼好的就被二弟搶走了,我就只能娶一個二手貨!憑什麼這對姐妹本該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這次,朱瞻基的話徹底震驚了朱高熾。
“怎麼會這樣?”
這時,張氏已經驚訝得無以復加:“什麼!你說她把自己給了你二叔?!”
朱瞻基冷笑著說道:“娘,你現在明白了吧,為什麼這麼多年她都沒孩子。你覺得我會碰這麼一個二手貨?我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她,她哪來的孩子?”
張氏這下……真是忍無可忍了。就算朱瞻基現在再怎麼荒唐,也是她的兒子,自己的兒子竟然被戴了綠帽,她如何能忍受得了。
張氏眼神一凜,看向胡蔓茵,喝問道:“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若薇一驚,擋在了胡蔓茵前面,對張氏說:“娘,您先……”
張氏根本沒聽這些,直接打斷:“這事跟你無關,我要聽她自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蔓茵抬頭看了眼張氏,忽然笑了起來。
笑得淒涼,也顯得無力:“婆婆,我的好婆婆,我有沒有……把身子給了漢王,您不是最清楚嗎?作為大明的太孫妃,如果我有問題,您查不出來,這後宮裡還有什麼能逃過您的眼睛呢?”
張氏的眼神瞬間愣住了。
確實,胡蔓茵作為太孫妃,整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轉,就算結婚前後,她也把胡蔓茵裡裡外外查了個遍,怎麼可能給漢王,又怎麼給漢王?
胡蔓茵帶著蒼白無力的笑容又望向朱瞻基:“你從未碰過我,有什麼資格說我是什麼樣的女人?說我給漢王,憑什麼?就憑你查到我曾經三次去過漢王府嗎?”
“別忘了,我能成為太孫妃,漢王才是引薦人,我去感謝他又怎麼了?你的一切都是憑空想象,哪有半點證據?”
朱瞻基猙獰著臉說:“你知道我在查你,知道了還敢狡辯?你曾經三次墮胎,你以為我不知道?要不要我把給你開藥的御醫找來當面對峙?”
胡蔓茵又笑了,笑得很得意:“你確定是我三次墮胎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墮胎了?你想叫那個御醫來,那就叫啊!他知道我拿過墮胎藥,卻不知道我給誰用的!可笑,你居然以為是我墮胎。”
“知道我抓的藥給誰用了嗎?還記得你睡過的那三個侍女嗎?為什麼她們後來一個接一個不見了?因為她們都懷孕了!”
“那些賤婢,在我讓她們喝了墮胎藥後,一個個都被我賣掉了。”
“我才是太子妃,就算你不願意碰我,但在我沒懷孕前,誰也不能比我先懷孕!”
“至於你說我給漢王,呵呵呵呵!漢王他敢嗎?我堂堂正正地拜訪漢王府,如果在漢王府出了事,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他?”
“婆婆,您可是宮中的太子妃,找幾個女官來查一查就知道了,看看我是不是已經成了真正的婦人,只怕您兒子承受不起這個羞辱!”
結婚多年,太孫妃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朱瞻基哪裡受得了這種恥辱:“賤人!你竟敢欺我!!!”
朱瞻基怒火中燒。
他上前就想給胡蔓茵一巴掌,卻被孫若薇直接擋在了前面。
朱瞻基毫不客氣,一巴掌把孫若薇打倒在地,接著朝胡蔓茵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