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況並不是蘇羽想的那樣。
“螃蟹弟弟,你和那黑。。。哦,噶爺熟嗎?”兔子柔聲問道,順手還替蘇羽拍拍衣服上的塵土。
謹慎的蘇羽立馬聞到陰謀的味道,難道兔子要耍陰的?
他頓時汗毛倒豎。“幹嘛?你不該會想拉夥我設計做陷阱把黑噶給宰了吧?”
蘇羽腦海馬上浮出一幅畫面。
黑噶被兔子扒光毛雙翅被綁在鐵架上,下面燃燒著熊熊的碳火。
蘇羽趕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黑噶的老命和蘇羽被揍一頓兩種選擇,蘇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喂,喂。你別想歪。千萬別想歪。我是真心實意的想結交噶爺。”兔子打斷蘇羽的胡思亂想。
他與蘇羽相熟,知道蘇羽厥哪種屁股的花樣就要拉哪種屎。
“弟弟,你想想看就衝著噶爺是你師傅派來的。我也不能把它給咋得?”兔子道。
今天事情鬧的那麼大,蘇姨就不藏著掖著。
兔子已經知道黑噶是來考核蘇羽要修道的使者。
“說實在,我打了那麼多年的鳥。今個就數黑噶這頭鳥最為神駿。你想,要是它能陪哥去茶樓酒肆走那麼一遭,那銅板可是嘩啦啦的進賬。”兔子繼續做說服蘇羽的工作。
“可是黑噶是有主之鳥。是我備胎師父的妖寵。它不可能跟你混的。”蘇羽潑上冷水。
“可惜了。但那也沒事。我本來也沒打算做它的主人。我與它僅僅是交心,做個朋友就好。”兔子滿懷憧憬。
“再說了,咱哥兒幾個要是與噶爺成莫逆之交。弟弟那點功課考核摻點水不就好辦了許多。”兔子利誘。
兩人同住一屋簷下,蘇羽是用功還是瞌睡。兔子心中還是雪亮的。
所以這個理由絕對是動搖了蘇羽本打算不參與兔子行動的信念。
“但是噶爺是不敢欺騙備胎師傅。我試過了。”蘇羽設身處地的為黑噶著想。
“誒,那不叫欺騙。那叫說話藝術。”
“咱就比如,螃蟹弟弟這次只背了某本書十數頁。但噶爺卻可以彙報成螃蟹弟弟這次背了某本書。然後噶爺抽了書中某某幾頁考核,哎呀,就那麼巧。剛好全都是螃蟹弟弟能倒背如流的。”
兔子的餿主意夠餿的,餿的蘇羽立刻加入行賄黑噶的計劃中。
“嗯。。。好像,大概,這個,應該也可行。”
蘇羽歪著腦袋沉思片刻,他提出了困難:
“可是噶爺好像對平常果子和玩具都不感興趣。我嘗試過拉攏過,它眼皮都不眨一下。”
“你也說了那些是平常果子,咱要弄就弄些稀罕的。讓他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兔子胸有成竹。
“你可千萬別跑到懸崖去摘,萬一傷了磕了那就划不來。”蘇羽有些擔心兔子做傻事。
“我才不會那麼傻。別忘了人家噶爺有翅膀能飛。懸崖對於我們來說很難,對於噶爺來說輕而易舉。”
兔子的腦子絕對的冷靜。
“那去哪弄稀罕果子。。。”蘇羽不解。
“自然是到水裡,噶爺再厲害總不能下水摘果子吧?”
兔子給出答案。
“水裡也有果子?”蘇羽好奇。
“有!至少我知道有一處地方有。”兔子肯定的回答。
“兔子,可是那地方。。。。”一手哥哥擔憂的勸道。
“放心,不記得我已經去了那裡兩次。不是都沒事嗎?”兔子自信的說,他也拍拍一手的肩膀安慰。
“只是咱底牌不能只有一張。想要吸引噶爺,還得更多的東西。比如說美人計,哦,是用漂亮的雌鳥討好噶爺。”蘇羽也開拓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