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
早晨寅時,幾個小子靜悄悄的潛入各自屋房。
別看蘇羽一夜未眠,可興奮勁一直沒有消,他不經意他自是又哼起他的嘰嘰歌。
許是情緒上有些亢奮,他的語調有那麼一點高。
那顆躺在床尾的銀豆竟然自動滾動到他手邊。
蘇羽不由得使勁擦亮眼睛。
他確認不是幻覺,但或許是碰巧?
要證明剛剛叫喚是不是是碰巧倒也不難。
畢竟蘇羽對自己發出的每一聲“嘰嘰”,是怎麼發音,用什麼語調,他心裡都有譜。
這是前世夏見仁學習語言的習慣和心得。
蘇羽自決定用笨辦法學習和“踢盜聖”交流後,他也沿用前世的夏見仁的學習方法。
所以他模擬剛才發音的那調調。誒,嘗試了幾次,居然每次都成功。
太好了!
蘇羽揣測,這個頻率的嘰嘰聲這大概等同於人類語言中的“到我這兒來”的意思。
有把銀子回來的本事,那敢情還是好事。
對於見錢眼開的蘇羽來說,今後去街上騙吃騙喝應該沒問題的。太香了。
蘇羽為自己取得“外語”成績感到特別的驕傲。
本該雙喜臨門的。
但有個遺憾,兄弟們早上發現雞哥的腳腫了,根本下不了床。
唉,這事想來和蘇羽多少有些關係。
幾個小子跑回來的半途中,蘇羽這小身板實在跑不動。他太懷念傻蛋哥哥的背了。有了這個懷念就更跑不動了。
他又長大,思想更成熟了。他又反悔昨夜的旦旦誓言。
理由,與其跑累死,不如回去挨孃親一頓訓。
哦,你只挨訓,其他的板子肯定都得其他幾個背呀。
眾人真的拿他沒轍。
為了不讓他拖後腿,雞哥二話不說把他扛在肩上一路狂奔。
他們總算在孃親未起床前趕回來。
幾個小子裝模作樣的裝寐。
待孃親喊他們吃早飯時,家裡人就發現雞哥的右腳脖子腫的厲害。
幾個小子不約而同把鍋甩給何家村人,異口同聲的責怪起昨日何家村的人手黑。是他們記恨雞仔,使手段弄傷雞仔的腳脖子。
孃親對此深信懷疑。
她趕快請了附近的寧郎中為雞仔診斷。
寧郎中說確實是被人踩傷腳筋,他配了些抹用的草藥。
蘇羽記起前世人說過傷筋動骨一百天。
暗付雞哥的腳傷怕是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這時候他多少是有些心的虛,感覺那腳傷或許和雞哥扛自己狂奔有關係。
愧疚的他想多少替雞哥做點什麼。
正好兔子昨天黃昏去河裡摸的十多條鱔魚放完血後還沒來得及處理。
它們都放在破廟裡的隱蔽處。
蘇羽毛遂自薦要去熬魚湯孝敬雞哥。
兔子則認為不可。
他說河鰻也是作案工具,得儘快把河鰻處理掉,免得夜長夢多。
兩人照例又爭論一番。
蘇羽祭出他慣有的頂尖武器。
“在咱們家大的必須讓小的,所以你們都統統的必須讓著螃蟹弟弟。”
這是桂兒姐的鐵口玉律。
一下子把兔子的萬條反駁理由給衝得七零八落。
他只能扔下一句“氣死我啦,我不管啦!”
負氣離開。
打贏口水仗的蘇羽現在卻反悔了。
因為他感覺烤鰻要比鰻魚湯好吃。
“小麼小兒郎,點火燒魚費盡思量,既無燒烤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