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享受物質的臭德行。
要是換成蘇小子,那他不把自己裝扮成天下無敵的範才怪!
咦,怎麼又提起那灘爛泥,那條鹹魚。
丫的,那小子還敢怪某多管閒事。等他身體好些,某得好好捉弄他一番。
打住,打住。
某的心思不要再浪費在這傢伙身上。
某看我曉兒的氣息內斂,以某的目力我家曉兒的修為已在煉氣八層。
看來八年的磨練,真的讓這個小子修為精進不少。
哦,他的身旁的那人應該就是曉兒飛信中常提到的良師益友了。
曉兒說他的修為能取得如此成績,還多虧了這位朋友的多次搭救和提點。
陸玄把注意力轉到此人身上。
青衣衣袂飄飄,長髮隨風蕭蕭,左手還執著一把摺扇,每邁一步都和啊曉同等的步距,甚至兩人的腳尖都可以精確在同一條直線上。
啊!那不是本門功法如影隨形嘛?
而且那人的風采怎麼也和六百年前的師叔祖一般無二。
陸玄頓時神色鉅變,雙腿頓感毫無勁力。
“啪嗒”一聲,陸玄重重跪了下來,花白的頭顱狠命的在地上磕頭,嘴裡不停的呢喃:
“罪人玉玄子,叩迎師叔祖。”
“師傅,師傅。您這是幹什麼呢?您認錯人了吧。”
苗季曉同樣看得到陸玄的。
他被陸玄的怪異舉動嚇壞了,一道縮地成寸的法訣打出。
片刻功夫他也跪在陸玄的面前,雙手托起師父的雙肩。
他想把師父托起來。
可是無論他怎麼使勁,陸玄就是不起來,還是對著青衣客狂磕頭。
甚至他還對苗季曉吼道:
“豎子,滾開!”
“青玄兄,請您向我師傅解釋一下,您不是我師傅的師叔祖啊!是我師傅認錯人了。”
苗季曉急忙轉頭對著青衣客請求。
此刻的青衣客就站在苗季曉身旁。
哪怕苗季曉奔的再快,青衣人一步不落的在他身邊。
此等修為苗季曉倒也不奇怪。
其實他知道青玄兄的修為比他高了不知幾許。
可是青衣俯視著他,很放鬆的將雙手反縛在身背,輕笑而言:
“可是我真的是你師傅的師叔祖!我想否認也不成啊!”
此言一出苗季曉一時呆若木雞。
他一會看著仍在磕頭的師傅又一會看向青衣客。
半晌他才求救似的哀求。
“師父,青玄兄。你們誰能給啊曉解釋下,這又是為何如此?”
“問你師傅去吧,青玄也想知道為何這般如此。”
“喂,喂,玉玄子,是時候該解釋一下為啥你這些年東躲西藏的了吧,我可是跨山越洋的尋得你好苦啊!”
青衣人戲謔。
“我說,我說。但師叔祖啊,此事與啊曉毫無關係,可否讓他先離去。”
陸玄用膝蓋挪動到青衣人腳下。
“不必。”
青衣人依然輕聲回應。
陸玄聽聞後的心頭一緊。他知道以師叔祖的性子。
他不讓啊曉離開,就意味著,這事恐怕要將啊曉也牽扯進來。
自己已經入土之人,死不足惜。
可啊曉個好苗子!他
是雙屬性金土靈脈,天生地靈脈。
當初陸玄受傷後境界大跌,自知時日不多,如果不是遇見苗季曉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好苗子,他是不可能在動收徒心思的。
“哎,那就容罪人玉玄子和啊曉交待幾句話吧。師叔祖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