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太鹹的,就做了甜口的,快嚐嚐。”
關南邑塞了口這個,又塞了口那個,嘴都塞滿了像倉鼠一樣嚼啊嚼。
好可愛想親。
段望津一點飯也吃不下,恨不得立馬就到晚上。
“白糖的飯你餵了嗎?”關南邑問,白糖已經三個多月了,才打了疫苗,也能吃一些貓糧了。
“啊好像還沒!待會兒我去。”段望津怕他生氣自己沒照顧好他的寶貝女兒。
“沒沒沒,我的意思是你沒喂的話我待會兒去餵了,沒有催你的意思。”
“嗯那待會兒我去喂黑糖吧。”
“那我洗碗吧,飯都是你做的了。”關南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氣氛有點奇怪不,是太奇怪了。
“啊?不是有洗碗機嗎?”
“也是,那我把碗筷拿過去,正式省事了。”
“好。”
段望津也覺得氣氛很奇怪,兩個人好像剛認識一樣,多說一句都覺得不自在。
做完飯一身的油煙味兒,段望津硬是忍到晚上才去洗澡。
關南邑洗完澡在床邊坐得板正,心裡像一團亂麻一樣解不開理還亂。
可以看得明白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不對,不對到讓他害怕,好像即將到達某個不可控制的點,馬上就要爆炸。
而他們之間,一直都蒙著一層薄薄的看不清的紗。
關南邑想,或許兩個人同樣欠缺一點勇氣,誰也沒走出第一步。
浴室門一開,段望津看到關南邑還坐著,滿臉詫異問,“你怎麼沒躺下,還坐著幹嘛”
“我,我這就睡了。”
但晚上就不尷尬了,畢竟□□上的接觸更那能改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段望津按著關南邑的腰不鬆手,另一隻手撈著他的腿,一直不鬆開。
關南邑的腳後跟總是不自覺的搭上段望津的兩個腰窩。
腰間癢癢的,段望津聲音不太正常,“關燦燦,把腿放下。”
一邊說,一邊動。
關南邑真的努力了,最後卻只能用手碰碰他的腰,“你按的那麼重,我怎麼放下呀。”
“那就忍著。”
關南邑起初不懂話中之意,直到下一秒被迫抓|緊枕頭。
有種快死了的感覺。
夜色更濃時。
關南邑的腿終於能著地,他手累得動不了了,還不忘記問段淳方,“淳方和同學出去玩什麼時候回來?”
“呵,什麼同學,她男朋友。”
段淳方高考成績很不錯,是組合裡全校第一的成績,也考上了a大最喜歡的專業和她那個crh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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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事肯定有分寸的, 而且淳方很聰明啊,你別把她想得太傻了。”關南邑說。
段望津當然知道段淳方不敢亂來,就是覺得妹妹大了真是留不住,他又說:“還好明天就回來了, 早上的飛機下午就能到家。”
他又跟關南邑說:“她說來了一定要來找你, 給你帶了禮物,還不告訴我是什麼卻沒說有沒有給我帶。”
關南邑笑, 安慰他:“肯定有你的, 只是沒告訴你而已,我看她挺在乎你這個哥哥的。”
“哼。”
果然,段淳方確實給他帶了禮物。
只不過是隨便選的一支鋼筆, 難為段淳方正兒八經雙手遞給他,一臉虔誠地說:“祝我親愛的哥哥每天都能簽到幾個億的合同!”
段望津收下看了兩眼,“嗯,挺好看的。”
每次送禮物的時候這傢伙都是這兩句,沒勁。
段淳方轉而看關南邑, 這下笑得真誠許多,就像獻寶一樣從包裡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