獪嶽和富岡義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遠處五個孩子正在產屋敷天音的指導下有些慌亂地收拾他們的積木拼圖。
產屋敷天音則跪坐在一邊,身體被柱子擋住,獪嶽只能透過對方露出來的手和衣袖確認她的身份。
以從對方的視角來看,應該沒有察覺到他們三個人的存在。
原來就在獪嶽與錆兔交談時,富岡義勇恰巧聽到身後遠處傳來輕微的響動。
他轉頭望去,只見一位夫人牽著幾個走路搖搖晃晃的孩子,將他們帶到了庭院之中。
隨後,夫人在他們面前放置了一個物件,便坐到了一旁看著了。
這五個孩子果然長得一模一樣,只有一個黑髮的可以區分出來,如獪嶽所說,確實十分年幼。
由於獪嶽叮囑過他不要開口說話,義勇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既然是來打招呼,那就只需注視著對方就可以了吧?
只要彼此凝視,便能理解對方的想法,一個誠實的人,眼中不會有陰霾,因為眼睛是心靈的視窗。
這是富岡義勇多年的生活經驗告訴他的,於是他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算是打招呼。
雖然盯著看的時間長了那麼一點,但他並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妥。
這一直就是他與他人交流的方式。
接下來他卻發現孩子們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他們沒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樣回望他,反而顯得有點緊張,甚至都開始收拾東西要離開了。
!!!
這是負面情緒的表現。
於是他叫住了錆兔和獪嶽。
獪嶽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義勇剛才做了什麼嗎?”
錆兔也察覺到了異樣,連忙問道:“義勇你剛才說看了他們一會兒?”
富岡義勇點了點頭:“嗯。”
獪嶽也反應過來:“你看了多久?”
富岡義勇:“我們在這裡停下開始。”
獪嶽:他們在這裡聊了也有半個小時了吧?富岡義勇這傢伙就一直盯著別人看?
幾個小孩被富岡義勇盯了這麼久才離開,也是膽子夠大。
獪嶽戴著面具都感覺難堪:“你為什麼總能在我們注意不到的地方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什麼?”富岡義勇疑惑。
“不…已經沒事了。”錆兔拍拍義勇的肩膀:“下次碰到他們記得道歉,不用管為什麼要道歉,你只要道歉就行了。”
“哦”,富岡義勇懵懵的點頭。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既然錆兔讓他道歉,那就道個歉好了。
對於富岡義勇來說,這並不是一件難事,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他看著錆兔,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還是決定聽從錆兔總是比他更懂得如何與人相處。
獪嶽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拉著富岡義勇和錆兔轉身就走,一刻也不願意多留。
如果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他覺得自己都要心梗了。
尋找房間的過程並不順利。
獪嶽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了一個名為隱,為什麼主公的府邸裡下人這麼少?
平常他也沒怎麼注意,要不是今天需要找隱,他都沒發現主公大人府邸內幾乎沒什麼人。
相比之下,炎柱府上的下人數量都要更多一些。
以主公大人的身體狀況不應該要更多人的照顧嗎?
經過與隱的交流,獪嶽得知了一個令他心塞的訊息——他的房間兩側分別是主公大人為錆兔和富岡義勇安排的房間。
獪嶽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鬧呢!這兩個傢伙真是麻煩死了!
而且他所居住的位置距離珠世小姐和不死川並不算近,但是也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