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時不時的瞅一眼童磨的眼珠子,然後表情認真的在一本書上寫寫畫畫。
看樣子是把檢查身體這種事情交給香奈惠了,產屋敷耀哉也由著她研究眼睛。
產屋敷耀哉聲音溫柔但是說出的話卻並不溫柔:“就麻煩香奈惠幫獪嶽檢查一下身體了,特別是頭部。”
不然獪嶽怎麼能做出讓他眼前一黑又一黑的操作。
“都是我應該做的。”蝴蝶香奈惠微微欠身。
“獪嶽到這邊來。”
“我來了主公大人。”聽到產屋敷耀哉的聲音,獪嶽頓時把鬧騰的一人一鳥拋在身後。
獪嶽快步走進房間,只見產屋敷耀哉正端坐在椅子上,珠世小姐在主公大人旁邊,看著桌子上的眼球不知道在記錄什麼。
童磨的眼睛被放在一個裝滿溶液的玻璃裡面,玻璃杯上還填滿了紙符。
“獪嶽先生,過來這裡。”蝴蝶香奈惠眼神溫柔的招招手。
獪嶽看向產屋敷耀哉,等他的指示。
產屋敷耀哉看了一眼離他有一段距離的蝴蝶香奈惠,溫和地說道:“獪嶽,去香奈惠那裡也檢查一下身體吧。”
獪嶽聽到產屋敷耀哉的話後,聽話地走向蝴蝶香奈惠。
蝴蝶香奈惠微笑著看著獪嶽走近,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獪嶽坐下。
獪嶽坐下後,蝴蝶香奈惠拿出一根針管,輕輕刺入獪嶽的手臂,抽取了一管血液。
將血液樣本放入一旁的試管中,準備進行進一步的分析和檢測。
之後用獪嶽看不懂的儀器為他做了一系列檢查,尤其是對他的頭部。
畢竟主公大人特意點明要做這個檢查說,還說獪嶽總會做出一些讓人困惑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能讓主公大人說出來問題應該不小,話說鬼也會生病嗎?
蝴蝶香奈惠眼神專注而認真,手中的儀器跟著她的動作移動。
兩人一邊檢查,一邊聊了起來。
“聽主公大人說你又被鬼王授血了,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或者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蝴蝶香奈惠溫柔地問道。
“沒有,相反實力上升了很多。”獪嶽認真的回答。
“沒想到鬼之間的戰鬥居然這麼激烈。”蝴蝶香奈惠一想到獪嶽那一身血的模樣,就為這個孩子感到心疼。
僅僅一個晚上就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樣,明明還是一個孩子,本應享受童年的歡樂,但現實卻迫使他走上了這樣血腥的道路。
“很正常,畢竟鬼的癒合力能力都太強了,一般情況下鬼無法殺死鬼。”
一邊衣服突然一沉,獪嶽輕車熟路地往口袋裡戳了兩下,指間癢癢的還有點小疼大概是被咬了。
呵,牙都沒有。
獪嶽若無其事的把手抽了回來。
“是啊,一般情況下鬼殺不死鬼,不過受傷的話會很痛的,需要我給你開點止疼藥嗎?”
普通的劍士受了傷,需要用很長的時間休息療傷,可是獪嶽就不一樣了,他會永遠奔赴在第一戰線。
不過止疼藥能對獪嶽這種特殊的鬼起作用嗎?
“不需要,也就只有那個愛哭的傢伙,才需要用到這種藥吧。”
一想到富岡義勇獪嶽心情就不太好,不會說話但是又粘人。
走到哪就被語言攻擊到哪,偏偏他知道富岡義勇不是那個意思,所以連動手都找不到理由。
“怎麼了嗎?感覺你好像有些興致不高啊。”蝴蝶香奈惠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獪嶽搖了搖頭。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說,或許我無法幫你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