鎹鴉在枕頭上叫了煉獄瑠火兩聲,又用翅膀拍了拍對方,發現她還是沒有反應後,著急地飛出窗外。
煉獄槙壽郎皺起眉頭,聽著鎹鴉的彙報,臉上的神情變得陰沉,他語氣低沉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獪嶽在見到瑠火之後,瑠火突然暈倒了,而獪嶽則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嗎?”
儘管心中疑惑,但他知道事情緊急果斷地下令道:“快去請醫師來!另外,通知府邸內的僕從們,如果獪嶽離開,一定要嚴密監視,我會盡快趕回府中。”
說完,煉獄槙壽郎蹲下身來,扭頭對半張臉纏著繃帶、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白蛇的小孩溫和地說:“小芭內,到我背上,我們得趕緊走。”
黑髮小孩顯得有些拘束和緊張,他猶豫地說:“可是槙壽郎先生,這樣實在是太……”
煉獄槙壽郎打斷了他的話,嚴肅地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處理,不能再拖延時間了。”
“好吧。”
伊黑小芭內看著面前半蹲的煉獄槙壽郎,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趴在了對方的背上。
煉獄槙壽郎加快了腳步,但考慮到身上孩子的承受能力,又刻意放慢了許多。
瑠火,一定要等我啊!
另一邊,獪嶽回到茶室,輕輕推開房門,眼前的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正面對面坐著,而煉獄杏壽郎的身後,煉獄千壽郎正縮成一團躲著。
聽到開門聲,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正打算出去找你。”屋內傳來煉獄杏壽郎那充滿活力與朝氣的聲音。
煉獄杏壽郎看到獪嶽,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獪嶽突然消失,他著實有些著急,可跟富岡義勇聊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嗖!一道紅色的影子閃到他的身後,他腰上的衣服被揪起。
獪嶽下意識的揉了揉身後的人的頭,入手的是柔軟的頭髮,嗯?獪嶽的身體一僵。
他這動作是不是不太對?
看了看身後的富岡義勇又看了看眼前的兩兄弟,獪嶽忽然感覺眼前這一幕有些熟悉,他這是享受了一把錆兔的待遇?
獪嶽按照記憶中錆兔的模樣解釋道:“實在是不好意思,義勇他膽子有點小,怕生。”
說著把手往後伸一把拽住富岡義勇往前拉:“義勇,你這樣會被討厭的。”
手上的人僵了一下一點點挪出來,小小的呢喃了一句:“我沒有被討厭。”聲音很輕,但足夠讓獪嶽聽到了。
獪嶽:……真的好眼熟啊。
獪嶽嘴角抽搐了一下拉著富岡義勇走到兩人面前,對他們說:“我叫獪嶽,一年前我們見過的,這是富岡義勇。”
煉獄杏壽郎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是你呀,難怪我覺得眼熟。”
煉獄杏壽郎露出熱情洋溢的笑容,指著自己和煉獄千壽郎說道:“你們好,我是煉獄杏壽郎,這是我的弟弟千壽郎,超可愛的!”
煉獄千壽郎聽到煉獄杏壽郎這麼誇他,有些害羞地揪了揪煉獄杏壽郎的衣服。
煉獄杏壽郎看到煉獄千壽郎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煉獄千壽郎的頭髮:“哈哈哈,千壽郎真可愛。”
在千壽郎還沒出生的時候,煉獄杏壽郎一個人在家裡總感覺很無聊,他經常坐在走廊上,想象著未來會有一個可愛的弟弟或妹妹撲到他懷裡向他撒嬌。
想想就讓人心馳神往,後來他真的有了一個弟弟,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樣可愛!
獪嶽:看了看,抓著自己衣服的某人,再看了看前面,好同步的動作,你們是商量好了嗎?
煉獄千壽郎乖乖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讓自家兄長摸,神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