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腦子裡還回蕩著剛才偷聽到的話,什麼叫不死川實彌多誘人,試過他之後啊!
他們都做了!!
還有不死川實彌讓獪嶽承諾只要他一個,結果還真成功了,嘶,那麼花心的人硬是給拿下了。
伊黑小芭內迅速將門關上,後背抵住木門,只是臉上驚魂未定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出其中的異樣。
富岡義勇第一個開口,很是擔憂:“小芭內你遇到鬼了嗎?”
錆兔將富岡義勇推到一旁,眉頭微微皺起,神情嚴肅地朝他走去:“小芭內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我……沒什麼。”伊黑小芭內深吸一口氣。
錆兔在距離伊黑小芭內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輕聲問道:“真的沒事嗎?”
錆兔的聲音很輕,彷彿怕驚擾到伊黑小芭內,語氣中的關切卻顯而易見。
“很明顯嗎?”伊黑小芭內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嗯,很明顯。”煉獄槙壽郎雙手環抱在胸前,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了?”
伊黑小芭內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只是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和麵部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儘可能地平靜。
“這樣還明顯嗎?”再次睜開眼睛時,伊黑小芭內的面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峻,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眾人對視一眼,欲言又止:“……不明顯了。”
“唔姆,這樣吧。”煉獄杏壽郎點了點頭,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小芭內不想說就算了,先過來這邊休息一下吧,平復一下心情。”
伊黑小芭內默默地點了點頭,走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依舊是那副冷漠而淡然的模樣。
察覺到門外一道凌亂的氣息一頭扎入隔壁,獪嶽雙眼微微眯起眼神閃過一絲陰霾。
被偷聽了,明明是個柱居然沒有注意到門外有人,真是太不應該了。
唔,平時總是將注意力放在感知鬼的存在上,結果連對人的警惕心都忘記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雖然他和不死川實彌交流時並沒有明確提到“鬼”這個字,但好幾次提到了需要稀血,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或許就能猜到些什麼。
看來要把人揪出來,讓他保密或者開乾脆讓他物理失憶算了。
“怎麼了?呆在原地,不是說回去嗎?”不死川實彌開啟門回頭看到獪嶽停留在原地沉思,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一想到剛才的事情他就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原本還以為是挾恩圖報,他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和獪嶽在一起的可能性,都決定答應了。
結果後面發現全是誤會,你他媽的跟富岡義勇待久了連人話都不會說的是嗎?
……好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活。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獪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
順便彈了口袋裡的熙子一個腦瓜崩。
要是這隻鳥管用一點,能像其他鎹鴉一樣在外面看著,他就可以直接問了,哪還用自己查。
熙子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個腦瓜崩,心情瞬間變得不美麗,在口袋裡竄上竄下,還在斗篷披風上劃了一道小口子。
這下換獪嶽心情不美麗了,看著斗篷上的小小劃痕,棄鳥的心都有了。
被抓壞了口袋沒什麼,雖然衣服是師傅送的他很寶貴,但是他有一櫃子,可主公給的斗篷披風它獨一無二啊!!
“你們回來了。”伊黑小芭內看著進門的兩人語氣平淡地搶先說道。
“剛才你們有誰離開過嗎?”獪嶽冷不丁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