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去之後吃過鱗瀧老師給做的飯就草草的洗漱睡覺了,以前在寺廟的時候也是和幾個孩子一起在房間裡面並排睡,現在換成了身邊有其他兩個人倒也是沒有不適應。
就是錆兔話多了點,一個人頂寺廟裡三個孩子,不過他是被8個孩子摧殘的人問題不大。
“你們不需要睡覺嗎?明天還要鍛鍊呢。”一旁的富岡義勇忽然將被子撩開,語氣中好似透著不耐煩。
(實際上並沒有,富岡義勇是真心實意的感慨,鍛練半天他是真覺得累了。)
“怎麼?我們吵到你了?”獪嶽的眉毛擰在一起,語氣中帶著陰陽怪氣兒,早就看富岡義勇不爽了。
“......有點”富岡義勇不再說話,怎麼感覺獪嶽的語氣有點不對,但是想了想對方的話好像又沒有哪裡不對。
錆兔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抱歉,吵到你了義勇,這就睡。”
獪嶽背對富岡義勇翻那個白眼,換做以前他早就揍上去了,不過現在不行。
他但凡對對方動手就是欺凌弱小,欺凌弱小要進等活地獄,罵對方要進妄語地獄。
打不了,罵不行,大不了他不搭理對方了。
連續和兩個人踩了幾天陷阱後,獪嶽仔細觀察了下錆兔,發現對方過這個山是真沒什麼問題,大部分都是為了幫富岡義勇才中的招,之後乾脆就不管了。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沒有告訴自己,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下山就行,獪嶽一直以為是要觸發陷阱,然後躲過陷阱的攻擊,安全下山才算透過,所以他每次發現了陷阱,都要去故意觸發,甚至都用了鬼的感知去找陷阱。
(錆兔\/義勇:難怪自從你來了之後陷阱這麼多!)
(鱗瀧:難怪被觸發的陷阱比以前的要多。)
後面從鱗瀧左近次那裡知道,只要能夠安全下山就行。
感覺被耍了的他直接把兩人甩在身後,沒有觸發任何陷阱,從山上一路跑到了山下。
然後他就被宣佈過關及格可以開始另一項訓練了。
——揮刀。
“鱗瀧老師我學過。”
在聽到揮刀兩個字的時候獪嶽就知道沒必要學了,揮刀是學習呼吸法前基礎的基礎,前世砍了這麼多鬼,他清楚地知道該用哪種姿勢,能夠更方便的砍下鬼的首級同時保證刀不會壞掉。
也知道用哪種姿勢能夠讓他的身體被充分的鍛鍊到,這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是在其他培育師那裡學過嗎?示範給我看看。”雖然知道對方在其他培育師那裡也有過學習,但畢竟獪嶽才10歲,所以鱗瀧左近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
獪嶽走到鱗瀧左近為他準備好的草垛前,眼神專注。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力一揮手中刀,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瞬間將草垛一分為二,草垛的切面平滑無比。
接著,鱗瀧左近又讓他嘗試劈開木樁和石頭,獪嶽每一次都照做,所有物件的切口都非常平滑。
鱗瀧左近滿意地點點頭,表示認可:“你合格了,那麼我就直接開始教你呼吸法吧。”
“我會將水之呼吸的10種型法都教給你。”
然後獪嶽開始學習水之呼吸的劍型,跳水,衝瀑布 ,和另外兩人一起爬山。
鍛鍊完了之後回屋一起吃飯。
不過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獪嶽在狹霧山上最大的發現是。
富岡義勇那個傢伙,原來只是單純的不會說話,而且他真的好愛哭,都快趕上我妻善逸那蠢貨了。
事情起源於某個晚上。
夜晚,義勇躺在被窩裡,身體的痠痛讓他無法入睡,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彷彿要將他撕裂,淚水在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