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宣告:有一郎會刀一下,不會很久,黑死牟我會寫兩個結局,一個甜版,一個刀版。選吧↓】
【先甜?】
【先刀?】
昏昏沉沉中我能感到到自己在移動,接著是慌亂嘈雜的聲音和刺鼻的味道,我能感覺到自己在被治療。
我能感覺到自己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感覺到有東西刺入手背,冰冷的液體順著血管流淌而過,帶來一種奇異的觸感。
頭頂兩道聲音在絮絮叨叨著些什麼,還聽到鳥類撲朔著翅膀的聲音。
頭好痛…好熱…好難受…
聽不清……
一道腳步聲漸漸遠去。
一隻冰涼的手覆上我的額頭,很舒服,我下意識的蹭了蹭。
“…發燒…”
好熟悉的聲音…
是…誰?
我努力睜大眼看我旁邊的人,虛弱的身體連睜眼都做不到。
“嘖,麻煩…”
話音落下,周圍陷入沉默,空氣彷彿也隨之凝固,陷入死般寂靜。
黑暗如濃稠的墨汁般將四周籠罩,好黑…好安靜…
嘩啦啦的水聲在房間裡響起,額前覆上一片冰涼,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想管…”
然後又是口不對心的順手壓了壓我的被角。
是個溫柔的人啊。
這麼想著,很快就睡著了。
再一次醒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臉上很冷,耳邊是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這是要去哪裡?
腦子很混亂,我聽著耳邊的呼吸聲,很安心的睡了過去。
……
時透有一郎手指微微動彈,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睛,眼中滿是初醒的迷茫懵懂。
這裡是哪裡?
“終於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
有一郎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激靈,待他看清來人是獪嶽後,不知為何心中竟然鬆了一口氣。
看清人後不知為何鬆了口氣,挺著身體想坐起來。
下一秒身體就癱軟下去,身上很麻,腦袋也暈乎乎的,胃裡更是一陣翻江倒海,泛起陣陣噁心。
“小心著點吧,崩了傷口,我可不會管你。”獪嶽冷冷地說道。
“傷口?什麼傷口?”時透有一郎順著獪嶽的目光看去,之前自己左臂根處被繃帶纏了厚厚的一圈。
嘶!時透有一郎臉色瞬間慘白。
他想起來了,當時爸爸媽媽說是要下山買東西,第二天才回。
那天實在太熱了,他和無一郎開門睡覺,結果闖進來一個怪物,怪物砍斷了他手還把無一郎拖出了門外。
無一郎,無一郎…
儘管不願相信,但是,那個怪物把無一郎拖出門後,門口很快流進來很大一灘血,很大一灘…
肯定很痛吧,當時…
幸好爸爸媽媽當時下山了。
不然…不然…
“#啊%¥&…啊。”時透有一郎乾涸的嗓子,越是急著想說話越說越是說不出,忙的用手一通比劃。
獪嶽懊惱的一拍額頭,他就說他忘了點什麼,霞柱在他這暈了一天滴水未進。
他和熙子是鬼,並不怎麼需要進食,倒是把有一郎是正常人這件事忘了個乾淨。
大夏天的,一天下來,他居然一口水也沒給人喂,幸好這人醒的早,不然渴死了怎麼辦?
獪嶽默默起身,沒有多做言語,只是徑直向著門外走去,有一郎在床上扯著說話含糊不清的嗓子向獪嶽伸手。
不是,就走了,不管他了嗎?
一隻烏鴉停在他的臉旁,徹底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