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隱蔽的藏身之處?”
“這就是個普通的驛站,幾間客房一間馬廄,一沒地道、二沒山洞,哪有什麼藏身之地嘛?”老牛頭用手摩擦著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奈,“你看後面就是一片樹林子,林子下面空空蕩蕩的,也沒法藏人啊。”
“我看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一旦被發現,小人的腦袋可真就保不住了。”老牛頭又重複著說道。
魯襄無奈,只好又從懷裡拿出兩根銀條遞了過去:“你看這……我們公子傷情還沒恢復,現在肯定走不了。麻煩老人家再想想辦法,儘量拖延幾天。”
“一旦公子傷好些,我們即刻就走,決不拖累老人家。”於湛也抱拳作揖請求。
“啊這……”老牛頭猶豫地接過銀條,趕緊揣進兜裡,又焦慮地搓著手,“辦法,能有什麼辦法呢?”
傍晚時分,曹業在曹闕地吩咐下,又弄了一些蜂蜜和藥材,匆匆走去廚房忙著熬製湯藥。
曹永伺弄完蜂箱,倒是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曹永,咱爺倆現在也沒啥事,要不過來練練吧。”這時曹闕拿著兩根木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順手把一根木棍向曹永扔了過去。
“好,二叔。”曹永抬手朝空中一撈,便接下了木棍,握在手裡掂了掂,“來吧,好久沒練了,以棍當刀,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也好。”
說著,曹闕和曹永叔侄二人就在西門裡驛站的小院裡,揮起木棍,噼噼啪啪地廝殺起來,引得魯襄、於湛和兩名兵丁也好奇地站在一旁觀望。
還別說,這叔侄倆的拼刀功夫還真有兩下子,不容小覷。只見雙方你來我往、手舉木棍左砍右劈、突步進擊騰挪閃避,殺得頗有章法。直引得一旁觀看的於湛和兩名兵丁紛紛叫好。
不過沒多久,曹闕似乎就已經招架不住了,漸漸地處於下風。他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抵擋著曹永的凌厲攻勢,頓時疲態盡顯。
終於,在曹永斜著一棍重重劈過來時,曹闕手裡的木棍已經無法抵擋,只聽得“啪”地一聲掉落在地。
曹闕順勢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敗下陣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年齡擺在那裡,一個老年人能抵擋住壯年曹永地攻擊這麼久,實屬相當不易。
這時,在一旁觀戰的旅帥於湛連忙跑上前去,把曹闕扶了起來。然後,他又撿起曹闕掉落在地上的木棍,轉身向曹永一拱手說道,“你這刀法不錯,咱們也來練練!”
“好,來吧。”曹永答應了一聲,然後又跟於湛對練了起來,雙方你來我往,殺得難解難分,以至於幾十個回合都不分勝負。一旁觀戰的兩名兵丁不禁都鼓掌叫好起來,魯襄則捋著下巴上的鬍鬚,也不禁暗暗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