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地下室。地下室裡擺滿了白骨,有的白骨上還掛著一些腐爛的肉塊,蒼蠅在周圍嗡嗡亂飛。
在地下室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臺,石臺上躺著一具年輕女子的屍體。女子的面容安詳,但身體卻被開膛破肚,內臟流了一地。褚斐魚看到這恐怖的場景,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終於忍不住嘔吐起來。老和尚看著石臺上的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他輕聲說:“你終於回來了,我的愛人。”
褚斐魚驚恐地意識到,老和尚已經瘋了,他把自己當成了這個死去女子的替代品。老和尚將褚斐魚扔到石臺上,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燭光下晃了晃。他的眼神變得狂熱起來,嘴裡唸叨著:“我要讓你永遠和我在一起。”褚斐魚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試圖反抗。她抓起身邊的一塊白骨,向老和尚砸去。老和尚沒有防備,被白骨擊中頭部,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他憤怒地咆哮著,舉起手術刀向褚斐魚刺來。褚斐魚側身躲過,從石臺上滾了下來。她在白骨堆中拼命尋找可以防身的武器,終於找到了一根生鏽的鐵棒。老和尚再次撲了過來,褚斐魚閉上眼睛,用鐵棒狠狠地向老和尚揮去。只聽到一聲慘叫,褚斐魚睜開眼睛,看到鐵棒刺進了老和尚的腹部。老和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褚斐魚,手中的手術刀掉落在地。
褚斐魚趁機逃離了地下室,沿著通道狂奔。她的身後傳來老和尚瘋狂的笑聲,那笑聲在通道里迴盪,彷彿是惡魔的詛咒。她好不容易跑出了通道,回到禪房。此時,寺廟裡已經被一種詭異的濃霧籠罩,她分不清方向,只能在霧中盲目地奔跑。
當她跑到寺廟的院子時,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木魚聲。那木魚聲和之前老和尚敲的不一樣,它有一種讓人平靜的力量。褚斐魚順著木魚聲的方向走去,發現寺廟的後院有一個小木屋。木屋裡坐著一個年輕的和尚,他面容清秀,正在專心地敲著木魚。
褚斐魚像是看到了救星,她衝進木屋,向年輕和尚講述了自己的遭遇。年輕和尚聽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告訴褚斐魚,那個老和尚曾經是一個善良的修行者,但在多年前,他愛上了一個來寺廟祈福的女子。女子突然病逝,老和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從此便陷入了瘋狂,他認為可以透過某種邪惡的儀式讓女子復活。
年輕和尚決定幫助褚斐魚離開這裡。他帶著褚斐魚來到寺廟的後門,那裡有一條小路可以下山。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老和尚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他的腹部還插著鐵棒,鮮血染紅了他的袈裟,但他的眼神依然充滿了瘋狂。老和尚舉起手中的木魚,狠狠地向年輕和尚砸去。年輕和尚躲閃不及,被木魚擊中頭部,倒在了地上。
褚斐魚悲憤交加,她衝向老和尚,和他扭打在一起。在激烈的搏鬥中,褚斐魚發現老和尚的傷口越來越嚴重,他的力氣也在逐漸減弱。她趁機將老和尚推倒在地,然後撿起一塊石頭,砸向老和尚的頭部。一下又一下,直到老和尚不再動彈。
褚斐魚精疲力竭地癱坐在地上,看著周圍的一切,彷彿是一場噩夢。她想起了年輕和尚的犧牲,心中充滿了愧疚。她知道,自己必須離開這裡,把這個恐怖的故事告訴世人。於是,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沿著小路下山。當太陽昇起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山腳下的村莊。她知道,自己終於從那可怕的寺廟中逃脫了,但那恐怖的經歷將永遠留在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