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不太正常的。”
夏優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你這回答也太含糊了,真是沒用!”
武大郎一臉委屈:“優優姑娘,這些問題也太奇怪了,我哪能回答得那麼清楚呀。”
武大郎被夏優優數落得一臉無奈,他苦著臉說道:“優優姑娘,我就是個賣布的,您問的這些問題,實在是超出我的見識範圍了呀。”
夏優優瞪了他一眼,說道:“哼,就知道你沒什麼用。”
武大郎趕忙陪著笑說:“優優姑娘,您別生氣,我這不是盡力回答了嘛。”
頓了頓,武大郎又埋怨起來:“方家那幾個丫鬟,品行真是低劣,上次來買布,挑三揀四不說,還把價格壓得極低。”
夏優優皺了皺眉,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人家是主家的人。”
武大郎接著說道:“還有啊,最近咱們的布料被劫了好幾批,損失慘重。優優姑娘,您還是搬過來住吧,這邊也安全些。”
夏優優堅決地搖搖頭,說道:“不行,我在方府待慣了,不想搬。”
武大郎著急地說:“優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有個什麼危險咋辦?”
夏優優倔強地扭過頭,說道:“我不怕,我能照顧好自己。”
武大郎嘆了口氣,說道:“唉,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倔呢?”
夏優優看著武大郎,說道:“武大郎,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真的不想離開方府。”
武大郎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那好吧,不過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清晨的方府大門前,田文進下值歸來,遠遠就看到夏優優站在門口。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走上前去招呼道:“你又來看大門啦?”
然而,夏優優卻像沒聽見似的,一聲不吭,只是低垂著頭。
田文進以為她是因為上次說好的提成還沒給,便從兜裡掏出幾個銅板,遞到夏優優面前,說道:“是不是在等這個?拿著吧。”
沒想到,夏優優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然後轉身就往府裡跑去。
田文進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大哭弄得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他撓撓頭,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了?我也沒說啥過分的話呀。”
田文進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追上去看看。他在府裡的小徑上追上了夏優優,攔住她說道:“夏姑娘,你別哭啊,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
夏優優邊哭邊哽咽著說:“都怪你,都怪你!”
田文進一臉茫然:“怪我?我怎麼了?”
夏優優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你自己心裡清楚!”
田文進苦思冥想,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無奈地說:“夏姑娘,你好歹給我個提示,讓我知道錯在哪兒了呀。”
夏優優抽抽搭搭地說:“就是因為你,外面都亂套了,我現在心裡煩得很!”
田文進更加迷惑了:“我?外面亂套和我有什麼關係?”
夏優優氣呼呼地說:“你別裝糊塗,那個杜景天被打成那樣,都說是你的手筆!”
田文進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因為這個,這其中的緣由可複雜著呢。”
夏優優瞪著他說:“我不管,反正都是因為你!”
田文進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好好,算我的錯,那我想辦法解決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