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進帶著眾人在前往團松坊的路上急匆匆地趕著。王猛一臉嚴肅,身背各種裝備,護院們也個個神情緊張,緊緊跟在後面。
田文進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衫,衣角在疾風中飄動。他額頭微微冒汗,眼神堅定而急切,邊走邊對眾人說道:“大家加快步伐,一定要趕在劫匪做出更危險的舉動之前到達。”
王猛身材魁梧,步伐沉穩有力,回應道:“大人放心,兄弟們都準備好了。”
上官月、孫卓和顧北京三位閣老也絲毫不敢怠慢,緊緊相隨。上官月那儒雅的面容此刻也滿是焦慮,孫卓則一邊走著一邊捋著鬍鬚,似乎在思考著應對之策,顧北京那圓滾滾的身子累得氣喘吁吁。
接近團松坊時,田文進停下腳步,舉起一隻手示意眾人停下。他環顧四周,神色凝重地說道:“諸位,前面就是劫匪所在之地,情況不明,十分危險。”
說著,他看向三位閣老,語氣誠懇地勸道:“三位閣老,此去危機重重,您們還是先回吧,這裡有我和田猛等人足以應對。”
上官月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桿,說道:“田文進,這是什麼話?我們怎能臨陣退縮!”
孫卓也堅定地說道:“是啊,田大人,我們一同前往,定能救出太子。”
顧北京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沒錯,我們絕不回去!”
田文進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三位閣老心意已決,那好吧。但還請三位閣老務必聽從我的安排,千萬不能暴露太子的身份,以免節外生枝。”
說罷,他一揮手,帶著眾人繼續朝著那廢棄倉庫前進。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風也變得越發寒冷,彷彿預示著一場惡戰即將來臨。
田文進領著眾人繼續前行,離那廢棄倉庫越來越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終於,他們來到了倉庫前。那扇破舊的大門緊閉著,彷彿在阻擋著外界的窺探。
“咚咚咚!”王猛上前,重重地敲了幾下門。
過了一會兒,只聽得門內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誰?”
田文進大聲應道:“是我,田文進!”
隨著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門緩緩開啟了。一個滿臉橫肉、手持火把的壯漢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側身讓眾人進去。
田文進等人剛一踏入倉庫,一股濃烈的臭氣瞬間將他們包圍。孫卓忍不住捂住口鼻,低聲抱怨道:“這是什麼味兒啊,簡直要把人燻死!”
顧北京也被這氣味嗆得直咳嗽,一邊咳一邊說道:“這地方簡直不是人待的!”
上官月強忍著不適,目光快速掃過四周。只見倉庫內火光搖曳,牆壁上的陰影不停地晃動,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在倉庫的深處,張樂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身旁站著一個身材高大、滿臉兇相的人,想必就是匪首。
田文進急忙攔住想要衝過去的三位閣老,壓低聲音說道:“三位閣老,莫要衝動!”
上官月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雙手緊緊握拳。孫卓則眉頭緊鎖,目光死死地盯著張樂的方向。
顧北京氣得滿臉通紅,大聲說道:“這群無法無天的傢伙!”
田文進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朝著匪首走去。
田文進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匪首,心中暗自思忖著應對之策。
匪首曲大洪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看著田文進,冷笑道:“田文進,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田文進深吸一口氣,說道:“曲大洪,當年之事本就是一場誤會,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曲大洪咬牙切齒地說道:“誤會?哼,你害得我糞幫聲名狼藉,這筆賬今天就要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