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福來客棧的房間裡。趙帝張豐從舒適的床上悠悠轉醒,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臉上滿是愜意。
“這客棧的床還真是舒服,朕昨晚睡得甚好。”趙帝張豐笑著說道,眼睛還眯著,似乎在回味那美妙的睡眠。
高遷早已在一旁恭恭敬敬地侍立著,聽到趙帝的話,連忙應道:“陛下洪福齊天,自然是到哪兒都能安睡。只是這清河縣終究是小地方,比起皇宮,那可差得遠了。”
趙帝張豐坐起身來,白了高遷一眼,說道:“你這奴才,就知道拿皇宮來比。朕覺得這地方有這地方的好,沒那麼多繁文縟節,自在得很。”
高遷趕忙賠笑道:“陛下說得是,是奴才見識短淺了。”
洗漱完畢,用過早膳後,趙帝張豐興致勃勃地說道:“高遷,陪朕出去走走,看看這清河縣的清晨是何模樣。”
高遷卻面露難色,說道:“陛下,這清河縣行事乖張,毫無規矩,臣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趙帝張豐一聽,頓時來了脾氣,大聲說道:“你這膽小如鼠的傢伙!朕出來就是要看看這世間永珍,難道還能被這小小的清河縣給嚇住?”
高遷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是奴才說錯話了。”
趙帝張豐哼了一聲,說道:“起來吧!別掃了朕的興致。”
高遷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跟在趙帝張豐身後出了房門。
走在走廊裡,趙帝張豐還不忘數落高遷:“你呀,就是在宮裡待久了,膽子都變小了。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咱們得多見識見識。”
高遷連連點頭,嘴裡應著:“陛下教訓得是,奴才一定改。”
兩人就這樣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客棧。
陽光明媚,趙帝張豐和高遷走在清河縣的街道上。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吆喝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趙帝張豐饒有興致地左顧右盼,眼中滿是新奇。
“這清河縣倒真是乾淨整潔,瞧這街道,連個乞丐潑皮都沒有。”趙帝張豐不禁感嘆道。
高遷在一旁卻不屑地撇撇嘴:“老爺,這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說不定是那縣令故意做給外人看的。”
正說著,一個賣茶水的攤主扯著嗓子唱起了歌:“清河縣的茶水甜又香,喝上一口心舒暢……”
高遷皺了皺眉頭:“這唱的什麼呀,粗俗不堪!”
說著,他“呸”地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這時候,一個精神矍鑠的衛生員老太太沖了過來,手裡拿著個小本子和筆,大聲說道:“隨地吐痰,罰款一兩銀子!”
高遷瞪大了眼睛:“你這老太婆,敢向我要錢?”
老太太毫不畏懼:“在我們清河縣,就得守規矩,誰吐痰都得罰款!”
趙帝張豐笑著問道:“老人家,我聽聞這清河縣沒有乞丐,這是為何呀?”
老太太挺直了腰板說道:“縣令大人把乞丐都拉去挖溝幹活啦,自食其力,總比討飯強!”
高遷忍不住質疑道:“哼,這不是強迫人家幹活嗎?”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你這後生懂什麼?縣令大人這是給他們一條活路,靠自己的勞動掙錢,有什麼不好?”
正爭論著,突然有人喊道:“縣衙有官司,快去看熱鬧!”
人群呼啦一下子都朝著縣衙的方向跑去,趙帝張豐和高遷也被裹挾在其中。
趙帝張豐和高遷隨著人流朝著縣衙的方向走去。
還沒到縣衙,遠遠地,一座宏偉的建築就映入了他們的眼簾。縣衙的大門高大威嚴,硃紅色的油漆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門口的石獅子更是威風凜凜。
“這縣衙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