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法海、豬八戒和唐僧繼續在黑暗領域中行走,四周的氣氛依舊陰森,邪氣瀰漫在空氣中,像是一股濃重的迷霧。唐僧與法海低聲交流佛法,以維持心中的平靜,豬八戒挑著沉重的行李,時不時大口吃著燒餅,還抱怨道:“這黑暗領域真是越走越詭異,俺老豬都快吃不消了!”
悟空不禁打趣道:“呆子,少吃點,留點力氣對付妖怪。這裡可不是尋常地方,時刻警惕著點。”
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傳來一陣輕佻的笑聲。接著,一群土匪從黑暗中跳了出來,為首的男子大大咧咧地說道:“大聖,我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今日我們山靈派可要給你們正道之士講一講真正的大道理!”
悟空皺了皺眉,滿臉警惕地看著這群土匪:“嘿,你們這些妖魔邪道,一見面就嚷著講什麼大道理,俺老孫倒想聽聽,你們這些邪魔還有什麼歪理可講。”
為首的土匪不以為意,反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抱拳說道:“大聖莫急,我們山靈派雖是凡人,但也有一套自己的道德準則。我們承認自己沒有聖人的德行,無法完全抑制住自己的慾望,但是,凡事也得有個度,不是嗎?正所謂‘好色有品,喝酒有量,貪財有道,玩笑有度’。我們雖有七情六慾,但也不失為一個有底線的好人!”
豬八戒聽得忍不住笑了出來,打趣道:“哈哈,俺老豬倒是頭一回聽說,連土匪也講‘道德’。你們搶劫害人還講底線,真是可笑至極。”
土匪微微一笑,淡然道:“八戒,話不能這麼說。聖人教導我們要清心寡慾,可我們凡人哪能真正做到呢?我們不可能完全拋卻慾望,但若每個人都能按照自己的底線行事,做到不濫用、不逾越,那這世間就再不會亂了。只要大家都懂得適可而止,這便是一種道德。”
唐僧合十嘆息:“施主,人的慾望本身並不可怕,但若不加以節制,便會滋生邪念、招致禍患。佛家講求的是平和心性,若能戒除貪嗔痴,才可心安。”
為首的土匪不以為然,反而呵呵一笑:“大師,話雖如此,但清心寡慾實在太難,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能做得到?所以我們講究的是‘有品有度’,不去刻意壓抑慾望,但也不放縱。正所謂‘貪財有道’,我們只搶富不搶貧;‘好色有品’,我們絕不欺凌女子;‘喝酒有量’,我們懂得適可而止;‘玩笑有度’,我們也不欺辱弱小。只要人人照此準則去行事,豈不也是一條正道?”
法海冷哼一聲,厲聲道:“孽障,正道在於自律與慈悲,非是放縱與妄為。你們所謂的‘有度’,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藉口罷了!所謂‘貪財有道’,若不尊重他人財物,又何談底線?無論你如何狡辯,終究是妄圖以歪理掩蓋作惡之行!”
那土匪被法海斥責,面色一沉,冷笑道:“和尚,你這話可真是僧人之見了。我們不過是憑本事求財,別人的財富便是我們的‘道’。聖人教化雖好,但只適合少數人,而我們凡人有自己的活法,何必苛求?”
悟空見狀,忍不住怒喝道:“你們這些妖孽,把搶劫和放縱包裝得頭頭是道,卻不過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貪婪罷了。俺老孫看不慣你們這種歪理邪說,今日我便讓你們好好明白,真正的道德從不是你們這樣理解的!”
土匪首領見悟空不聽勸,面色一沉,陰冷道:“孫悟空,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今天我們便讓這些所謂的正道之士見識見識我們的道德之力!”
話音剛落,這群土匪一擁而上,眼中帶著兇光,揮舞著武器向悟空等人襲來。悟空冷哼一聲,手中的金箍棒猛然一揮,金光四射,將土匪們的攻擊悉數擋下。豬八戒也掄起九齒釘耙,擋住了幾個衝上來的土匪,大聲道:“你們這群偽善的傢伙,今日俺老豬就讓你們明白,正道不是你們這種歪理能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