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史文恭、秦明、花榮三人如猛虎般衝向盧俊義之時,卻見盧俊義驀地將掌中槍一橫,繼而仰天長嘯。
半晌方冷笑一聲:“罷了,罷了!盧某本無意與朝廷作對,痛恨者,唯此梁山賊寇爾!”
言罷,將那點鋼槍往地上一擲,昂首而立,宛如戰神下凡,氣勢不凡。
李繼見狀,神色一喜,劍指宋江、吳用二人,高聲喝道:“將此二人拿下!”
話音剛落,卻見兩旁禁軍如狼似虎一擁而上,將二人五花大綁。
李繼遂緩步走近盧俊義,心中暗忖:“施公曾言‘馬步軍中推第一,丈二鋼槍無敵手!’”
“眼前此人,堪稱大宋第一即戰力,若能得他相助,我的宏偉藍圖便基本成型了!”
思及此處,李繼抱拳沉聲道:“員外之遭遇,我深感痛心。”
“然古人云:大丈夫何患無妻。如今員外家業已毀,回大名府亦不過徒增傷感。”
“不若隨我征戰沙場,建不世之功,方不負一身本領。”
盧俊義聞罷,眉頭緊鎖,目光復雜,沉思片刻後,喟然長嘆道:“如今天下大亂,百姓苦不堪言……”
“盧某即便官至極品,又焉能逃過蔡京等奸佞的毒手?如此掙扎,又有何益?”
李繼聞言,輕笑道:“員外何必如此消沉?”
“我昔日不過一介草民,身份低微,如今亦能官至殿前都指揮使。可見事在人為也!”
言罷,李繼緩緩貼近盧俊義,壓低聲音道:“若不能還天下太平,何不親手鑄就盛世?”
盧俊義聞此一言,如遭雷擊,滿臉震驚地望著李繼,正欲開口。
李繼輕拍其肩頭,復又言道:“自古勝者為王,功過是非,皆由勝者書寫。”
“況且,北地有金國虎視,東北有大遼覬覦,西北又有西夏窺視,天下若落於他們手中,必將生靈塗炭。”
“難道員外寧願見外族踐踏我大宋河山,也不願與我共保家國?”
盧俊義倒吸一口涼氣,驚道:“嘶~~你,你竟比那吳用更可怕!”
李繼忙擺手笑道:“非也,非也。我行事光明磊落,可比那吳加亮乾淨多了!員外意下如何?”
盧俊義凝視李繼許久,長嘆一聲:“唉!事已至此,盧某已無他路。”
“既如此,小弟願隨哥哥出生入死,成不世之功!”
李繼聞之,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好!眾兄弟聽令,隨我拔營起寨,回京覆命!”
眾人得令,士氣大振,皆高呼:“得令!”
眾人隨李繼威風凜凜回到營帳,潘金蓮與李清照早已迎了出來。
潘金蓮蓮步輕移,嬌聲道:“官人,此番大獲全勝,咱們可是要回汴梁了?”
李繼面露笑意,點頭道:“自然,待回東京,定為你做幾件新衣裳……”
潘金蓮聞言,喜上眉梢。
一旁李清照則端莊行禮,滿臉笑意道:“恭喜官人,此次回京,定能加官進爵,位極人臣。”
李繼一把拉過李清照,在其耳畔輕聲道:“清照放心,岳父大人之仇,我定會報的明明白白!。”
且說軍中眾人,聞得拔營之令,皆手腳麻利地收拾起來。
營帳速拆,糧草輜重灌載有序,戰馬嘶鳴,似也知歸期已至。
時遷身手敏捷,將晁蓋、宋江、吳用推入囚車。
李繼目光如電,盯著三人喝道:“回京途中,派人十二個時辰輪流看守,休得有差!”
話音剛落,囚車中的吳用滿臉堆笑,高聲道:“李殿帥,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繼與公孫勝對視一眼,皆會意,二人走近囚車。
李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