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逸,”繆靈兒的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也願意包容你的一切。”
她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信任就像一張紙,弄皺了它,即使把它撫平,也無法恢復如初。”“把它揉皺了,哪怕撫平,也無法恢復如初。”繆靈兒的聲音很輕,卻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進了繆逸的心裡。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是啊,信任就像一張紙,一旦被揉皺,哪怕撫平,也無法恢復如初。
“我明白你的意思,靈兒。”繆逸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苦澀,“是我讓你失望了。”
他低下頭,不敢去看繆靈兒的眼睛,害怕從她的眼中看到失望和痛苦。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坐著,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望月樓裡,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了這片死寂。
這一切,都被站在不遠處樹蔭下的李太白看在眼裡。他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他知道,繆逸和繆靈兒之間,出現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而這道鴻溝,正是由繆逸親手造成的。
李太白決定,要分別找他們談談。或許,他能為他們做些什麼。
傍晚時分,李太白找到了繆逸。
“太白兄,你怎麼來了?”看到李太白,繆逸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子美兄,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套?”李太白笑著拍了拍繆逸的肩膀,示意他在石凳上坐下。
兩人相對而坐,李太白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繆逸,自己端起另一杯,輕輕抿了一口。
“子美兄,你我相識多年,你的為人,我自然是瞭解的。”李太白放下酒杯,看著繆逸,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只是,這情之一字,最是傷人,也最是磨人。”
“太白兄…”繆逸握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他知道,李太白這是在點醒他。
“愛情就像這杯酒,需要用心去品,才能體會其中的甘甜。”李太白指著桌上的酒杯,意味深長地說道,“若是一飲而盡,只會嚐到苦澀。”
“太白兄的意思是…”繆逸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李太白。
“子美兄,你對靈兒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李太白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愛情需要包容,需要理解。靈兒她…”
“我知道,靈兒她單純善良,對我的愛毫無保留。”繆逸接過李太白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責,“是我辜負了她的一片真心。”
“既然知道,那就好好珍惜。”李太白拍了拍繆逸的肩膀,起身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李太白便轉身離去,只留下繆逸一人,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李太白離開繆逸的住處後,便徑直朝城外走去。他知道,繆靈兒此刻一定在城外的望月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望月樓裡,繆靈兒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心中充滿了悲傷和迷茫。
“靈兒姑娘,在下可否打擾片刻?”
聽到熟悉的聲音,繆靈兒猛地轉過頭…聽到熟悉的聲音,繆靈兒猛地轉過頭,看到李太白帶著一壺酒,兩碟小菜,施施然走來。
“李大哥?你怎麼來了?”繆靈兒有些驚訝,語氣中卻難掩一絲欣喜。
李太白將酒菜擺好,笑著說:“我呀,是來陪我們靈兒姑娘賞月的,怎麼,不歡迎嗎?”
繆靈兒勉強一笑,沒有說話。李太白見狀,也不點破,自顧自地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繆靈兒,自己端起另一杯,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