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抱著容琳,容琳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肩頭。
她迷濛間低聲呢喃,“你沒受傷吧?”
盛謹言下巴放在容琳的肩頸間,悶笑出聲,“沒有,你這是關心我?”
容琳推開盛謹言,看了眼七七八八躺在地上呻吟喊痛的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是你安排的?”
她仔細分析了下整件事,她就是個小透明,誰會興師動眾地找這麼多人來對付她?
可不就是盛謹言自導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戲麼?
目的自然更是不言而喻。
盛謹言頓了片刻,抿了下嘴唇,“容容,我在你心裡這麼不堪嗎?”
容琳頓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冷聲回應,“我在你心裡不是也同樣不堪麼?”
她垂下眉眼,“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要的,我給不了。”
“給不了?”盛謹言皺了皺眉,輕聲問,“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容琳看向遠方,目光澄明,“睡我,單純睡我。”
她話音一落,盛謹言胸口疼得厲害,她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透露了她此刻沒有安全感,沒有被愛的期許。
盛謹言垂眸正想著怎樣安撫她,告訴她,他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告訴她,他是愛她,單純愛她。
這時,有一人掙扎得起來奔向了的盛謹言。
盛謹言晃神間,那人已經近身到了他眼前,他機警地躲過了那人打過來的棍棒,他抬腳將人踹了出去。
盛謹言轉頭對容琳說,“容容,回到車裡去。”
站在路虎車門口吸菸的肖慎和秦卓聽到這邊的動靜,趕緊過來。
那人過來時,盛謹言準備將其撂倒,“我大哥養的狗倒是衷心。”
男人愣了片刻,他的表情被盛謹言一覽無餘。
盛謹言握拳揮了過去,男人卻從口袋內拿出一把彈簧刀,朝盛謹言的腰腹紮了過來。
盛謹言閃避開,扼住的男人拿刀的手腕,男人另一隻手在皮帶處抽出一個磨尖的改錐,直直扎進了盛謹言的腹部。
盛謹言吃痛地發出一聲悶哼,抬腳將人踹了出去。
肖慎和秦卓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秦卓上前扶住盛謹言,“阿言,你沒事吧?”
肖慎則拿著鐵棍將那男人直接打到暈死過去了,他扔下鐵棒過來,問盛謹言,“你掛彩了?”
盛謹言額頭上沁出了冷汗,他覷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直起身扣上了西裝釦子,“你倆等我一下。”
他端得平靜,信步走到容琳那,他俯身撐著車門,“容容,我又被你看穿了。”
容琳皺了皺眉,見盛謹言額頭沁出了薄汗。
盛謹言切切地看著容琳,又掃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教練,“我這英雄救美以失敗告終。”
他囁嚅了片刻,忍著痛,“我讓肖慎送你回去,別生氣,我再也不這樣套路你了。”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風流不羈又浪蕩的淺笑。
而後,他往秦卓那走,儘量走得平穩無事。
秦卓快走兩步過來,“阿言,我送你去醫院。”
盛謹言點頭,對肖慎說,“你把容琳送回去。”
肖慎舌頭抵了下後槽牙,“艹,你什麼時候改深情人設了,讓她知道真相怎麼了?”
盛謹言搭在秦卓肩頭,揩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容琳有心理疾病,別讓她受刺激。”
他重心都靠在了秦卓身上,“去醫院,再晚點我掛了,就真的娶不到她了。”
秦卓點頭,摟住盛謹言往前車裡走。
肖慎憤恨地給腳邊的那個傷了盛謹言的男人補了兩腳,“傷老子兄弟,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