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你用望遠鏡一定能看清容小姐。”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後槽牙,臉色陰狠,上手拍了下柯煬的後腦勺,“長脾氣了,敢取笑我?”
柯煬揉了下後腦勺,心想明明是我家先生先取笑你的,你怎麼不打他?
秦卓看了出好戲,而後閉目養神。
盛謹言調整下座椅,一瞬不瞬地盯著容琳會經過的那個路口,心跳都在加速,
他太想念她了。
沒有人知道他想容琳想到失眠,卻不敢聯絡她的掙扎與痛苦。
盛謹言在心中反覆揣測他一會兒若是去見容琳,可能有的結果,他在心裡預演了幾次,結果都是不歡而散。
這時,秦卓的電話響了,他接起,“嗯,知道了,辛苦了。”
盛謹言回身問,“盛闊上鉤了?”
秦卓點頭,“他是真沒品,不過,跟我們更沒關係了。”
盛謹言轉了一下秦卓的話,“他不會越過二叔直接和造A貨紅酒的廠子對接了吧?”
秦卓挑了挑眉,“沒錯。”
盛謹言冷笑出聲,“你設好陷阱都不用往裡攆他,他自己就鑽進去了,唯利是圖。”
秦卓往前湊了過來,“阿言,你是真幸運,盛家這酒囊飯袋都不是你的對手。”
“不幸中的萬幸。”
盛謹言說完這句話,就見容琳從路口走了過來。
她穿著職業的套裝,踩著六分的高跟鞋,拎著兩個包,一個揹包,一個運動挎包,看樣子是健身回來。看書溂
盛謹言見此,心中安慰了幾分,她沒有因為傷情而丟了生活的方向。
忽而,容琳身後竄出兩個行動有素的戴著口罩的安保人員,他們作勢是要抓容琳。
秦卓看向了容琳,盛謹言卻已經推門下車要去幫忙。
只見,容琳利用“男人的弱勢”部位,而後一個撂摔便將其中一人撂倒在地。
另一人,上手抓住了容琳的手腕,容琳反向抓住男人的手腕,利用周舟教他的柔術逃脫的技巧,掙脫了男人的拉扯,轉而一個迴旋踢,踢在了男人的臉上。
緊接著,她將手中的運動包掄向了兩人,她也不戀戰,而是向門口的保安和宿管阿姨求救。
很快,學校的保安就拿著鋼叉追了過來。
那兩人迅速地逃跑了,而容琳則捋了下耳邊的碎髮,走過去將包撿了起來,拍了拍包上塵土。
以上的畫面是坐在車內的秦卓和柯煬的視角。
柯煬目不轉睛地盯著容琳的身影,“先生,容小姐以前也這樣麼?”
秦卓悶笑出聲,“沒有,之前在晉城她還吃過虧,顯然她......”
他欲言又止,看向了站在車邊同樣錯愕的盛謹言,他眼中情緒莫名卻難掩哀傷。
盛謹言看到這樣的容琳,他不難想象她對他,甚至是男人有多失望。
她不再奢求心愛男人的保護與呵護,又做回了那個‘求人不如求己’的容琳。
容琳此時正在和學校的保安交談,應該是在描述剛才的事情經過,盛謹言聽不清楚。
片刻後,保安繼續去找人了,而容琳則打算回宿舍。
盛謹言見此,他快步跑了過去。
在容琳要進宿舍門的一剎那,他大聲喊,“容容......”
容琳回頭看到了盛謹言,恍如隔世感撲面而來。
她冷然一笑,“盛總,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