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看誰見長輩在床上?”
這又不是好話!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譏誚地笑笑,“也不見得,萬一這長輩住院臥床了呢?”
“這話說得有點惡毒,不過說她,我倒是沒意見。”
說完,盛謹言大步流星的走了,容琳跟在他身後。
容琳抬眼就是盛謹言優秀的背影,她打工時看過太多衣品卓然的成功男士,但能把西裝穿得端正挺拔又恣意瀟灑的,盛謹言絕對算是獨一份。
上了車,盛謹言打量容琳,她的黑色長裙的領口起了毛邊,顯然她不富裕,和富二代談戀愛竟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撈到手,這樣的女人實在蠢得可愛!
“何森,先去商場。”
何森會意的點頭,而容琳則在擺弄手機,她在向做兼職的西餐廳的劉經理請假,今天她回不去寧都城了。
到了商場,容琳抬頭覷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快,“盛先生是覺得我穿得寒酸,要給我置辦行頭?”
她從小就覺得尊嚴是自己給的,連父母都給不了,而尊嚴就是體面,不容踐踏。
可眼下,身邊的男人又伸腳踩在了她的尊嚴上給她難堪。
盛謹言不置可否地笑笑,“容小姐別介意,你合作也要有誠意,對麼?”
容琳笑得狡黠,這話還接得住,“那倒是,只是這雖是晉城最好的商場,但也配不上盛先生的品味,對吧?”
氣氛一度很尷尬,何森甚至在等待盛謹言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趕下車,畢竟他老闆的性子,他很瞭解。
“確實,何森把後備箱裡的衣服和首飾拿給容小姐。”
盛謹言不怒反笑,一雙桃花眼笑得和煦又包容,微挑間竟有幾分性感。
容琳見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只得推門下車,跟著何森去商場換了衣服。
何森見容琳出來,眼睛直了半晌,可是他老闆怎麼會了解容琳的尺碼?
這裙子,首飾也太合適了些,就連包包的配色都很和諧。
容琳也很奇怪,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盛謹言是情場老手,目測即可洞察一切。
何森見過太多對盛謹言投懷送抱的女人,有的不過是為了一個愛馬仕的鉑金包,至於容琳這種窮女孩想要什麼就更難說了。
杜絕對老闆不切實際的肖想也是秘書在履職盡責,他笑著說,“容小姐,這是盛總給他愛人準備的,你穿著還挺合適!”
容琳汲氣,勾了勾嘴角,更會四兩撥千斤,“謝謝,你老闆愛人身材不錯。”
說完,她走在前面出了商場。
在車上的盛謹言看著容琳走了出來,目光從冷漠淡然變得赤誠炙熱,只是一瞬又如熄滅的焰火,平靜無波。
良久,盛謹言的邁巴赫停下來時,容琳已經昏昏欲睡了。
“容小姐,我們到了!”
容琳睜開眼睛看向車外,這裡竟然是晉城城郊的北苑。
遠處連綿的青山在雲霧繚繞的水汽中顯得格外的靜謐,現在的北苑是高階別墅群,以前這裡卻是窮人窟。
容琳上初中前,和弟弟容銘就住在這,這裡有太多不美好的記憶,長大後,她從不踏足。
而此時,那些記憶如開閘放水一般洶湧而至。
女人歇斯底里的叫罵,抽在她身上荊條,她努力討來卻被故意施捨的餿飯.....
容琳呆呆地坐在那,輕咬自己的手指,呼吸變得急促了不少。
盛謹言不解,“容小姐,下車了!”
容琳轉過身看著盛謹言,她一雙剪水雙瞳中含著淚,囁嚅片刻,她才怯怯地說:“盛先生,我能抱抱你嗎?”
“嗯?”
容琳沒等到盛謹言反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