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壓低了聲音,“到現在老肖都沒在時蔓那開葷,時蔓也覺得他倆八字不合,命中犯克。”
盛謹言沒想到還有這麼曲折的經過,他覷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肖慎。
他闊步走了過去攬住肖慎的肩膀,“老肖,到底多少次都不行?”
“不是我不行,也不是她不行,”肖慎氣悶又尷尬,“是每次都會出其他的狀況,床榻了,水淹了,去外地還趕上了洪水...”
他垂眸冷嗤,“這事也得講究點方式方法和情調吧?到頭來,我都沒興致了。”
肖慎哀怨地說,“結果又出了戴露這檔子事,我現在是騎虎難下。”
盛謹言聽得大笑不止,“你瞅瞅你那衰樣,我是被人害了才空窗了兩年多,你這是被上天作弄了,憋了兩年多?”
肖慎甩掉盛謹言的肩膀,“算了,別說這些了,糟心。”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又問,“什麼時候分手的?”
彭朗幫忙回答,“半個月前,時蔓已經從老肖的公司辭職了,去盛榮幫容琳去了,兩人現在是零交流,零接觸。”
“嘖,”盛謹言挑眉,“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我回去幫你把時蔓追回來。”
肖慎心頭一暖,忽而又冷冰冰地說,“我也覺得我倆有點克,怎麼每次都那麼湊巧?”
盛謹言看了一眼秦卓,“秦律,你沒給老肖出個主意?”
秦卓心想——我比他好不到哪去,和顧瑄都走進了死活同,我還配給別人出主意?
盛謹言見秦卓語塞,他笑得爽朗。
他對肖慎說,“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其實不妨找個高人看個黃道吉日,你倆把結婚證扯了。”
盛謹言垂著眉眼哂笑,“持證上崗,皇天護佑。”
肖慎和彭朗對視一眼,又求助地看向秦卓,他不放心的問,“這能行嗎?”
盛謹言垂眸道,“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沒有老天護著,我早死了。”
三人,“......”
盛謹言又說,“至於戴露嘛,我回去幫你想辦法,把人搞走,而且要讓她與你徹底相忘於江湖。”
肖慎覺得盛謹言的迴歸讓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彭朗知道他們的話頭很長,就算是在這談個一天一宿也說不完。
他提議,“有些話,我們慢慢聊,先想想怎麼對付夜家。”
盛謹言眸色漸漸幽深,“股權我要拿到手,技術我也要帶走,至於楚然和楚野,他們最在乎就是醫院。”
他捻了捻手指,“我可以把醫院收了留給容銘,夜鑑東是醫院最大的股東,你們說他是會選擇保夜家還是保楚然?”
秦卓緊繃下頜,而後沉吟良久,“顧家會不會插手這件事?”
盛謹言抿了一下嘴唇,“老秦你在惦記你的三舅哥?”
秦卓偏頭冷嗤,“著點調,我和顧瑄沒戲。”
“哦,沒戲更好,”盛謹言神色晦暗不明,“沒戲的話,那我更好下手了。”
秦卓,“......”
他不自在地扯了一下領帶,“你隨便,沒有什麼比讓你痛快重要,你憋屈了兩年多,不能這麼算了。”
盛謹言不可置否地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所以別替顧玦給楚然求情。”
秦卓鄭重點頭,“當然,你是我兄弟,他...”
盛謹言搶白,“他是你未來的大舅哥。”
秦卓,“......”
彭朗和肖慎一陣狂笑,秦卓臉色愈發尷尬。
另一邊,楚然穿著敬酒禮服坐在床上,她枯坐了一宿也沒等到顧玦來找她,她給顧玦打電話,他也不接。
忽而,顧玦的電話打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