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在我倆眼中不值一提。”
說完,盛謹言掐著煙往會所裡面走。
盛謹言鑑於封子玉對容琳的態度以及容琳提到有一個外地的“病人”一直跟在封子玉身邊,他就推斷出那個病人是容硯青。
而那段時間,盛謹言結紮手術不在寧都,正好給了封子玉和容硯青時間和機會,他甚至想到封子玉利用催眠的便利拿到了容琳的檢材,已經確認容琳就是容硯青的女兒了。
想到這,他攥緊了拳頭,努力壓制自己的焦躁與煩悶。
有一點,盛謹言沒辦法規避,那就是封子玉是出於好心。
一般人的思維都覺得讓容琳有個可以倚靠的親生父親和強大親族是件好事。
只有經歷過對親情渴盼到失望,最後到拒絕的人才明白他和容琳的想法,顯然,封子玉不會知道。
不多時,肖慎領著時蔓風風火火地殺到了包廂。
盛謹言正和容琳談容琳新接手的專案,以及靳少霆那個專案的回報率,就見志得意滿的肖慎臉都樂開了花。
兩人掃了一眼肖慎握著時蔓的手,瞬間就明白了。
盛謹言桃花眼肆意含笑,“老肖,你這是來給我報喜來了?”
肖慎點頭,還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在盛謹言和容琳的眼前晃了晃,“不裝了,官宣了!”
時蔓這臉頰緋紅,扯掉了肖慎的手,“就是試著相處看看,不行,我再換!”
盛謹言聽此笑得爽朗,而後豎起大拇指給時蔓,“時蔓,你真是女中豪傑,我頭次見把心裡真實想法說出來的姑娘。”
他恣意風流仰靠在椅背上,“挺好,老肖不行,你就換,顧家三郎,四郎都未婚,多個選擇多條路。”
肖慎氣得不輕,繞過桌子就要捶盛謹言,“你說誰不行呢?我比你行。”
容琳見肖慎說葷話也掛不住臉,她走過去拉起時蔓,“蔓蔓,我們出去說。”
時蔓羞赧,“你們家盛總也太壞了吧?”
見過盛謹言發病的容琳可不這麼認為,“他壞點好,我喜歡。”
時蔓,“......”
二人出去到院子裡的涼亭坐下,容琳笑問,“你和肖慎在一起了?那顧玦呢?”
“說清楚了,”時蔓咬了下嘴唇,“我還是喜歡肖慎,顧玦雖好,但就是差點什麼,而且我總覺得他看我晃神的時候,許是把我當成了別人。”
容琳忽而想起盛謹言和她閒聊時說過顧玦應該是別人傷過,所以,他對女人很慎重,甚至不願意讓時蔓知道他是顧家的三少爺。
時蔓又問,“剛才盛總說的顧家三郎,四郎是誰呀?是顧玦嗎?”
容琳垂眸打岔,“他是在逗肖慎,你聽不出來?”
時蔓點頭而後又看向包房那邊,“盛總好了?”
“沒全好,好多了,”容琳向後靠住了椅背,“蔓蔓,肖慎各方面都很好,你把握住他。”
她的言外之意是“你們都是家庭幸福的孩子要更幸福”,只是她說不出口。
正說話間,秦卓開車到了,只是他看到坐在門口的容琳和時蔓愣了片刻,他給譚澤遞了個眼色。
譚澤會意地將白燁又塞回了車裡,但卻落在了容琳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