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小床上睡覺的華石頭聽到了自己妹妹的話,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傻瓜,咱娘是獨女,我們哪來的小姨,別吵,我再睡會。”
華老二看著這溫馨的一家,心裡是得意極了,他飛快洗了把臉,便悄悄出了房門,獨自趕往酒樓監督裝建了。
他隨手買了根油條塞進嘴裡,便來到了酒樓,工人們一大早就在賣力地幹著,他巡視了一圈後,發現最多再有七日,這新酒樓就要完工了。
正在欣喜之時,工頭卻一路小跑來到了華老二近前:“掌櫃的,您看酒樓的名字您想好了嗎?之前命我們製作的牌匾都準備好了,就差往上刻字了!”
華老二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我還沒想好呢。”
工頭見狀卻有些急了:“掌櫃的,該說不說的,您可得抓點緊,我算了算日子,竣工後近半個月內只有一天是良辰吉日,可不敢耽誤了吉日。”
“知道了,我儘快給你答覆,兄弟們都吃飯了嗎?給你們買點油條啊?”
華老二啃著油條問道。
工頭卻搖搖頭道:“東家早就給過了一日三餐的費用,我們可以自己解決。”
華老二無奈一攤手,便點點頭離開了。
漫無目的地走在東萊縣的大街,華老二在為酒樓的名字糾結著,他回想起許多前一世比較出名的大飯店的名號,比如什麼:豐澤園,全聚德,東來順,柳泉居……
但他本想在其中挑選一個來用,卻又總覺得抄襲來的名字有些怪怪的,便只好放棄。
他溜溜達達來到了縣令府,照舊來給朱縣令的兒子朱震兒做“蔥燒海參”,卻迎面撞見了一個氣宇軒昂的道士,朱縣令正在他身旁畢恭畢敬地含著身子,看起來對這道士很是重視。
只見那道士拂塵一甩,嘴裡是振振有詞:“朱大人,貧道敢斷言,貴公子命格奇特,此生定然是錦衣玉食,正所謂‘食傷生財,富貴自來’也!只是公子十年之後命中有一道坎兒,得需長命鎖護身方可才有一線生機!”
朱縣令聽後,是立刻緊張了起來,正雙手合十向那道士央求道:“那就請無量真人賜一把鎖吧,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卻只聽那名叫無量真人的道士又一揮拂塵道:“福生無量天尊,時也命也,貧道算出,公子已有一把本命鎖護身,只是不知為何此物並沒戴在他的身上,如此一來,貧道也無法給他再加持新鎖護身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