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只不過是因為她瞧不起鄉下人罷了,城裡人也不都這樣,只有宋大媽這樣而已,她平時在院子裡的時候也是鼻孔朝天,她不是瞧不起鄉下人,她是誰都瞧不起。”
蕭建遠畢竟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就算偶爾進城也接觸不了幾個城裡人,對城裡人一直有著光環,今天這一家算是把他眼裡的光環全都打碎了。
蕭建遠有些鄙夷,“不就有個正式職工嗎?有啥了不起的?整天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幸好當初你沒跟她兒子結婚,這可真是逃出火坑了。”
蕭建遠罵了一句,抬頭看看天色,眼看著太陽要沉下去,他連忙說道:“這天要黑了,我得趕緊趕回去坐驢車,寶珍你不用再送了,這外面天怪冷的,趕緊回去吧。”
蕭寶珍擺了擺手,“你先走吧,等你走沒影兒了我就回去,快的很。”
蕭建遠也不再廢話,他怕自己再廢話下去,妹妹在外頭站的時間長了著涼。
蕭建遠一步三回頭,一邊朝著蕭寶珍揮手,一邊走出了這條衚衕。
走出衚衕,他果斷的轉身離開。
蕭寶珍等到哥哥徹底看不見人影了,才準備回家。
剛走了一步,就看見高莘朝著身後喊,“哥,你回來了。”
蕭寶珍聽到聲音連忙回頭,就看見高敬騎著腳踏車從外頭回來,身上揹著的公文包還鼓鼓囊囊的。
蕭寶珍停下腳步,朝著高敬招手,“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這幾天鋼廠工作忙,他已經連著加班好多天了,每天晚上都是天黑透了才回來,今兒倒是回來的早。
高敬放慢了腳踏車的速度,最後嘎吱一聲停在蕭寶珍和高莘面前。
“寶珍姐,外面天這麼冷,你怎麼站在衚衕裡,這外頭竄風,萬一凍著你了怎麼辦?”
蕭寶珍裹緊了身上的棉襖,“我又不是紙糊的,哪裡有那麼脆弱。”
高敬還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圍巾脫下來給蕭寶珍圍上,嘟囔道:“可是衚衕裡頭竄風啊,你又沒帶圍巾沒帶手套的,這一冷一熱萬一著了涼怎麼辦?”
蕭寶珍裹上圍巾,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她笑著調侃,“喲,小高現在出息啦,敢跟我頂嘴啦。”
高敬連忙說,“我不是頂嘴,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下次出門的時候我會帶好圍巾和手套的,不過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蕭寶珍連忙轉移話題。
高敬笑著說,“今天工作結束的早,我把手頭的工作收了尾,就跟老師打了個招呼回來了。對了,我剛才在外面的時候聽見有人說什麼耍流氓,送派出所之類的話,咱們衚衕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蕭寶珍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兒,那是滿臉的複雜,一時之間還不知道從何說起。
高莘直接說道:“後院兒的蕭盼兒給人介紹物件,結果她介紹的人不靠譜,兩個人打起來了,男的跟女的耍流氓,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這會兒已經去了街道辦調解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