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大伯母來了啊,請進屋裡坐坐吧。”這話一出口,彷彿有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帶著絲絲涼意。當然,這只是一句客套話而已,我並沒有打算真的給她搬個凳子過來。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屋子。她那略顯臃腫的身軀,彷彿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原本屋內空間就不大,已經有幾個人坐著了,再加上沒有多餘的凳子,我只得把自己坐的凳子讓給她。隨後,我站起身來,那一瞬間,彷彿時間都慢了下來。對大爺爺和大發伯伯說:“我要去一趟鎮上,跟鎮長說一下有人謀財害命的事情!”聽到這話,大伯母一下子站了起來,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慌張,似乎被我的話語嚇到了。她的裙襬微微晃動,如同風中搖曳的花朵。“哎呀呀,大虎啊,就你們家這個破舊的茅草屋,會有人謀財害命嗎?不就是死了幾條魚嘛,至於報案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慌,眼神也變得遊移不定,彷彿在躲避著什麼。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更加確定她肯定知道些什麼。我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似乎要穿透她的內心。“不管是不是謀財害命,衙役來了自然會分辯清楚,讓衙役弄清楚後我們也放心些,免得老是疑神疑鬼的,您說是這個理嗎?”我的話語平靜而堅定,如同平靜的湖面,卻又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大爺爺見我鐵了心要報官,也不好多說,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那一聲嘆息,彷彿是歲月的回聲,帶著無盡的滄桑。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或許他的心裡也有懷疑物件吧?畢竟他是當了幾十年的里正,見多識廣,又人老成精。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彷彿在回憶著過往的種種經歷,思考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那眼神中,似乎有無數的故事在流淌,有歡樂,有悲傷,有無奈。過了片刻,大爺爺才緩緩開口:“既然如此,那就聽你的吧。不過,報官之後,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要有心理準備。”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但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不報官,我們永遠無法得知真相,而且還可能會讓兇手逍遙法外,隨時面臨歹徒的再次行兇。我倒是可以讓劉三出面將懷疑物件暗中做了,但那不是我的本心,我一直存著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讓歹徒有再次作惡的機會。
我給二虎三虎和妹妹交代幾句,叫二虎去挑水準備煮飯,讓三虎和妹妹在屋裡將煮飯的準備工作做好。我說:“我跑步去鎮上,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們在家把飯煮好,不必等我。”我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一絲關切。接著又給大爺爺他們打了聲招呼,讓他們中午在家裡吃飯,說完轉身走了。那轉身的瞬間,彷彿有一種決絕的力量。
走到半路上,見一森林橫亙在我的眼前。那森林鬱鬱蔥蔥,彷彿是大自然的傑作。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如同夢幻般美麗。於是走到一棵大樹後,立即戴上人皮面具,化妝成劉虎的模樣。說起這個人皮面具,那可是費了我不少心血。當初鬥贏了苟富貴,在他的倉庫裡發現了些好材料,我便萌生了製作人皮面具的想法。
我先挑選了最為細膩的皮革材料,那皮革摸上去如同嬰兒的肌膚一般柔軟。我的手指輕輕滑過皮革,感受著它的質感,心中充滿了期待。接著,我開始精心裁剪,每一刀都小心翼翼,彷彿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我根據自己對劉虎面容的記憶,仔細地勾勒出他的輪廓,從寬闊的額頭到堅毅的下巴,一絲一毫都不敢馬虎。那裁剪的聲音,在寂靜的森林中顯得格外清晰。
然後,我用特製的染料開始上色。這染料是我經過多次嘗試調配出來的,顏色要自然逼真,不能有絲毫的突兀。我一點一點地塗抹著,就像畫家在畫布上揮灑著自己的靈感。我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我和這張面具。為了讓面具更加貼合面部,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