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食卻差之千里。
清晨,那饅頭黑不溜秋,硬邦邦得如同石塊,拿在手中沉甸甸的,用力一掰,竟發出“咔吧”的聲響。稀飯的確是真的稀,一眼望去,似清水般澄澈,艱難地尋找方能看到幾顆米粒,且那有限的幾顆米還是帶黃色的糙米,其中混有細糠和一些雜七雜八不知為何物的東西。肉食?那更是一個月也難得見到一片。菜里根本就沒有油,清炒的菜葉乾澀無光,入口寡淡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