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戲了,所以便耐著性子等著張瀟義自己說。
張瀟義把茶喝完後放下茶杯說道“那孩子叫張湘海,是我們龍虎山湘字輩目前唯一一個人。海是海洲的海。”
張瀟義這麼直截了當的給出答案讓戴福焱有些恍惚,甚至他還特意強調了一句海洲的海,這是生怕戴福焱聯想不到海洲的妘家啊。
“真是仁哥的孩子啊,那仁哥老婆是誰啊?”戴福焱裝作一無所知的繼續問道。
“你就少裝了。西門鳳沒事就在龍虎山打聽十五六歲的孩子,你剛從龍虎山走了沒幾天去了一趟海洲後又上山來了,雖說理由很正當,但是你什麼心性我們不知道嗎?八卦的心大家都有,如果不是大師兄想讓你知道,你根本見不到湘海。”張瀟義一臉鄙視的看向戴福焱說道。
“合著就是仁哥兩口子在用我相互傳話啊。”戴福焱現在也終於反應過來了。張瀟義繼續喝著茶,喝完後扔了一本資料給戴福焱說道“龍虎山絕學金光咒,你想學就學,學會了順道傳給妘芸,這是師父說的。”
戴福焱樂呵呵的收下了資料,但是他還不死心的問道“仁哥沒想過父女相認?”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人現在你護著。出了問題仁哥一定會找你麻煩的。”張瀟義一撇嘴說道“好在,你小子對妘芸還算不錯天雷扇送給了她,妘家的守墓山魈也變相的還給了妘家。”
聽到張瀟義這話戴福焱就已經知道了自己這段時間的所做的事情但凡和妘家有關的龍虎山的這幾位都清楚,看來仁哥和妘妮的這個關係算是實錘了。
已經不需要再和張瀟義多聊的戴福焱走出了茅草屋,屋外的那群小輩們也都辦完了正事,正在三三兩兩的打鬧著。只有張湘海一個人蹲在水池邊在那裡一個人玩著水。
“你怎麼一個人玩,沒有朋友嗎?”戴福焱走了過去蹲在了張湘海的旁邊。
張湘海看了看戴福焱說道“我覺得你人不錯,你做我朋友吧。他們都嫌棄我笨,都不和我玩。”
“好啊,我做你的朋友。”戴福焱笑了笑順手扔了一顆石子扔進了水池裡濺起了陣陣漣漪。
“你不嫌棄我笨嗎?我現在才是煉虛境,而且是剛入境的。”張湘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戴福焱問道,在他每天接收到的資訊裡有關戴福焱的資訊都是天縱奇才之類的,他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會和自己這種人做朋友。
“你想成為一棵樹,就不要與小草和花去比較。你只要把根扎穩了,剩下的交給時間。這個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了,好朋友。”戴福焱說完後便取下脖子上的天雷竹牌掛在了張湘海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