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修道確認了到龍城的時間後,戴福焱便坐上了前往龍城的飛機。讓戴福焱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又是馮劍來接的他,去的又是潤澤園。這次馮劍直接把戴福焱領到了潤澤園最裡面的一座古樸別墅,別墅門口血紅的天鑑兩字格外刺眼。
“這就是欽天監天鑑司的總部,李司長就在裡面等你。”馮劍邊走邊向戴福焱介紹著,“你應該見過趙家的九洲萬國圖吧,和這個相比那九洲萬國圖就一文不值了。”進門後站在廊橋上的馮劍指著左邊的一大片空地說道。
戴福焱隨意的看了一眼,就這一眼整個人就震驚在了當場。這就是一個大沙盤,天朝及其周邊地區的地理地貌全都被展現了出來,尤其是天朝最著名的那兩條水脈及其水系全都在沙盤上,這個沙盤雖比不上趙家九洲萬國圖的富貴但是勝在返璞歸真,水系中流淌的水,直接匯入到了廊橋下方的水池。一切都像是被精準的縮小了一樣。
“怎麼樣厲害吧,我可是聽說你在龍虎山下撿到天蓬神像的時候這裡龍虎山所在的位置可是有金光出現了哦。”馮劍看戴福焱看得入神便說了一個似乎和他有關的事情來引導戴福焱的思緒,“別看了,李司長還在等著你呢。”
回過神的戴福焱繼續跟著馮劍來到了別墅的四樓。“李司長的辦公室就在前面,我只能送你到這了,我畢竟是天監司的人,在天鑑司我還是規矩一點的好。”馮劍用手指向了李修道的辦公室,說完就轉身下樓了。
戴福焱內心有些忐忑的走進李修道的辦公室,進去後才發現就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李修道辦公桌上放著的一個剛好可以放在掌心的硃砂葫蘆。
看到戴福焱來了,李修道笑著把他領到了沙發坐下並倒了一杯茶給他。“小戴第一次來天鑑司感覺怎麼樣?”李修道關心的問道。
“對於欽天監我是越來越好奇了,當然也越來越敬畏了。對了,李老那硃砂的葫蘆是你的法寶?”戴福焱收起了在李修道面前的玩世不恭。
“哦,那個葫蘆啊,就是我用來存資料的。這次把你請來就想問一個事情。。。。。”李修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戴福焱,讓戴福焱感覺又被什麼人牽扯到一件什麼大事裡了。
“李老,您別嚇我。我最近膽子小了,不經嚇。”戴福焱說道。
“少來,你膽子小?膽子小敢一個人去雅典衛城還在雅典娜的盾牌上寫打油詩?膽子小敢在境外的酒吧吸乾外國修士的靈力?膽子小敢拿命去賭,就只為破掉奧丁的顯像?”李修道有些調侃的說道。
“李老,您還是說正事吧,我這點破事您肯定是瞭如指掌的。”戴福焱略顯尷尬的回答道。
“聽說北歐那邊想找你合作你是怎麼想的?”李修道終於說到正題了。
“我還能怎麼想,你們欽天監不開口我敢怎麼想?”戴福焱回答道。
“是嗎?我可是聽說你去找了風文正啊。”李修道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微笑。
沒等戴福焱回話李修道繼續說道,“說句題外話,姬家、姜家、妘家、贏家這四家裡,贏家幾乎世代與塗山聯姻,但是姜家可是塗山的死對頭哦,這個你不知道吧。姜家這幾百年沒有找塗山的大麻煩歸根結底還是塗山媚做事有分寸沒有什麼把柄留給姜家。所以,你這位眾所周知的塗山女婿要做一件什麼事現在要考慮的問題可就多了。”
“難怪媚長老玩起了失蹤了,原來是怕我捅了姜家的馬蜂窩,然後自己在出來善後啊。”戴福焱頓時似乎有些明白媚長老不願回塗山的原因了。
“這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塗山如果不折騰也就強大不起來,能讓塗山折騰又能把姜家嘴給堵上的就只有你了。”李修道說道,只是說這句話地時候戴福焱感覺是一位長輩在叮囑晚輩。
“那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