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焱一直沒有睡意,而水池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浮上來一條拳頭大小的金色小魚。
月光如水灑在水池上,讓金黃色的小魚顯得格外的明顯,戴福焱看著小魚在水池裡游來游去,最後一人一魚似乎在相互對視著。戴福焱也感覺這條小魚在觀察自己這種感覺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覺得很自然。
戴福焱將手伸進水池裡,小魚沒有感到害怕,竟然還游到了戴福焱的手心,這下戴福焱可就有些為難了,把手抽出來把又擔心小魚不會在游過來,把手拿上來吧,又沒有地方可以安置它。於是原本心思活絡的戴福焱就這麼蹲在水池邊,手浸泡在水池裡,而小魚好像是沒打算離開戴福焱一樣,直接停在了戴福焱的手心上。
戴福焱笑了笑,覺得這種場景可能在外人看來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但是他自己明知道可笑,但是又死活不願意把手抽出來。
“這條小黃魚是和你有緣分啊,你在這裡守了他這麼久也說明你們緣分的深厚,只是這條小魚被你帶走它活不過三日,留在此處它也註定與道無緣。這樣吧,老夫念你有一顆善心,今天又在此處我又與你們相遇說明只有老夫能助你們一臂之力。你帶上它跟我來吧。”戴福焱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戴福焱轉頭看去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位鬚髮皆白但是精神矍鑠的老者。
戴福焱也沒多想就像魔怔了一樣雙手捧著金色小魚就跟著老者,走著走著戴福焱發現有些不對了,按照老者走的這個方向應該是下山才對,當時這一路走來都是上山。
就在戴福焱開始疑惑之時老者說話了,“你是贏峰那小子帶來的?你和塗山什麼關係?”
“前輩怎麼知道我一定和塗山有關係呢?”戴福焱心存疑慮所以沒有直接回答。
“多年前我見贏峰那小子是時她母親領他來的,從那時我就和他立下了規矩,他只能帶一個人來見我,而且這個人必須和塗山有關係。那小子是不敢壞規矩的。現在你可以說了吧,但是老頭子我提醒你,如果你和塗山沒關係,現在就掉頭往山下走,不然不要怪老夫無情了。”老者說道。
“您是風文正前輩嗎?”戴福焱停下了腳步問道。
“喲,還知道老夫的名字。快說你和塗山是什麼關係。”風文正也轉過身來看向戴福焱,頓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壓的戴福焱渾身不能動彈。
“塗山桃是我老婆,我們還生了個女兒叫戴靈汐。”戴福焱說道。
“塗山桃?不認識,你說一個老夫認識的。”風文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媚長老,塗山媚是塗山桃的母親。”戴福焱已經被風文正釋放出來的威壓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了。
“塗山媚?不認識,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風文正越來越不耐煩了。
“我是天狐信使,天狐扳指在我身上,現在不方便拿出來。”戴福焱無奈只能說出天狐扳指的事了。
“天狐扳指?沒聽說過。”風文正慢慢的朝著戴福焱走來,那股壓迫感越來越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就在風文正走到戴福焱面前舉起右手準備劈下來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風,你就別鬧了。難道你還真想把我塗山未來的依靠給打死啊。”媚長老從風文正身後的夜幕中走了出來。
“哈哈哈,好久沒見過生人了,這不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嗎?”風文正把右手放到了他自己的後腦勺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