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如果身死道消那朵蓮花也會枯萎。你看看有哪朵和你有感應的。”塗山海棠依舊微笑的說道。
戴福焱放出靈力在萬蓮池裡遊弋著,一炷香的功夫後戴福焱收回了靈力。
“找到了嗎?”塗山海棠好奇的問。
“我感覺我和水底下的某個東西有感應,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戴福焱如實回答道。
聽到戴福焱的答案塗山海棠沒有說話,反而是愣了一下。
“前面的人可是戴福焱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戴福焱轉頭看去,一個面容剛毅但也是滿臉殺氣的男子走了過來。
“喲,任天行啊。你怎麼有空出來溜達啊。”塗山海棠調侃的說道。
“任司長好。”得知對方是天誅司司長任天行後,戴福焱恭敬的打著招呼。
“海棠前輩,您就別調侃我們晚輩了。我就是想看看我天朝橫空出世又褒貶不一的天才。”任天行回著塗山海棠的話,但也一直打量著戴福焱。
戴福焱從任天行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威壓,一時語塞的戴福焱就只能尷尬的微笑表示回應。
“任天行人也看了,沒事你就走吧,你這一身的殺氣別把我們塗山的女婿給嚇壞了。”塗山海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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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你們塗山的女婿要是被我這點殺氣給嚇到了,那就別和倭國的修士去鬥法了,會給天朝丟人的。”任天行說瞥了戴福焱一眼轉身就走了。
“別理他,他就是一個屠夫。”塗山海棠說道,“走,帶你去金烏閣坐坐。”塗山海棠指著萬蓮池不遠處的一座三層閣樓說道。
兩人走進閣內上了三樓,塗山海棠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這次來參會的都是大人物沒錯,你是該恭敬。但是被人欺負了也要懂得還擊,不能讓這些傢伙看不起。你年紀輕輕的要有點火氣。”塗山海棠似乎對戴福焱剛才的表現有所不滿,戴福焱剛想說兩句,塗山海棠又開口了,“姬、姜、贏、妘四家的家主這次不會來,但是每家都會派一個人代表家主前來,這四家中贏家有兩人有我塗山的血脈,但是他們派誰來就不知道了,其餘三家妘家你見過的,姬家和姜家聽說對你的興趣也挺大的。這次你別太緊張,就當是來見世面了。”
戴福焱沒有回話只是看著萬蓮池裡的某一處。
“焱弟啊,你來了啊。”戴福焱循聲看去,張瀟仁微笑的看著他。
“仁哥好久不見啊。其他師兄人呢?”戴福焱看到親近的人了心情大好。
“這次我們龍虎山就只有我和阿義兩人來了。師父和其他師弟都在龍虎山。阿義這小子估計也在院子裡亂逛吧。海棠前輩好。”張瀟仁說完也坐了下來。
太陽的餘暉照在三人臉上,三人也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各自心裡的事情。
“該去吃飯了,我們走吧。”塗山海棠說道,張瀟仁和戴福焱聽到後也跟著塗山海棠起身走向宴會廳。
三人來到宴會廳塗山海棠走到靠前的桌子上坐下了,張瀟仁則帶著戴福焱坐在離門口最近的位置。
“那位是姬家派來的代表姬家家主的二弟姬天勇化神境。”張瀟仁指著一位身穿明黃色錦袍的老爺子說道,“這位是姜家家主的三弟姜無劫大乘境。”張瀟仁指著另一位身穿銀白色唐裝的五十多歲男子說道。
“贏峰,大乘境;妘離,大乘境。這兩個你應該都見過吧。”張瀟仁繼續說道。
“那邊那個穿西裝的就是天監司的司長章墨,他旁邊那個滿臉殺氣的就是我們天誅司的司長任天行。”張瀟仁指了指另外一桌的兩人說道。
“龍城劉家的劉武吉,朱家家主朱天文,趙家家主趙順道,李家家主李修法和他弟弟天鑑司司長李修道。這些你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