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正在西頓酒店陪著一群大美女吃中午飯的周元青,卻忽然感覺雙腿間猛然一麻,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而後便恢復了正常,再無其他的異樣。
何夢見周元青皺眉,不由輕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可能有人在背後對我下詛咒或者是其他的道法邪術,不過對方道行並不高,身體只給我了很輕微的反饋。”周元青輕聲解釋著,旋即笑道,“別擔心,我沒事的,我與高小薇換過命,八字全陰的命格早已偏移轉變,用我的生辰八字害不了我。”
當然了,還有個原因他沒跟何夢說,他現在是一具殭屍,還怕什麼生辰八字詛咒,殭屍本就是天地怨力所生,是那些詛咒和邪術的祖宗,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相反,這個對他下詛咒或者道法邪術的人會受到反噬,而且是成倍的反噬。
這也是為什麼沒人敢對得道高人或者是大凶的山精妖怪下詛咒的原因,因為不成功便會反噬。
周元青的猜測是對的,他沒有事,但在內屋準備午睡的林遠東則是發出了淒厲的叫聲,他捂著襠部,原本就乾瘦的臉更加的扭曲,躺在地上打滾。
而郭翔並沒有注意到林遠東的情況,此時他完全的沉浸在報仇的快感中,他放下那把匕首,拿起了那根細長泛著寒光的針瘋狂的在稻草人上戳,而且專往心口戳。
內屋裡林遠東左手捂著襠部右手捂著心口,像條毛毛蟲般向著外面爬去,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瘋狂的戳了將近一分鐘,郭翔有些累了,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臉上盡是大仇得報的快感,只要想到周元青會在某個地方痛苦的哀嚎,手捂襠部的滿地打滾,在一眾美女面前顏面掃地,他就爽得不行,嘴角盡是病態的笑意。
最後郭翔又拿起了匕首,這次他準備將稻草人的頭給切下來,讓周元青切實的感受到斷頭之痛。
就在他匕首即將落下的時候,林遠東終於是從內屋爬了出來,強忍住錐心的疼痛,聲音顫抖的喊道,“住...住手,刀下留頭。”
林遠東眼神驚恐,這一刀下去,他就能感受到那種頭被切掉的感覺了,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郭翔有些懵,他眼神疑惑,結結巴巴道,“林大師,你剛還正常走回去要午睡呢,怎麼這才幾分鐘你就爬回來了,還嚷嚷著什麼刀下留頭,你在搞什麼鬼啊。是在又施展什麼道術邪術嗎?”
林遠東聞言氣的都要吐血了,他掙扎著爬起來,衝著郭翔破口大罵,“我施展你大爺的道術邪術,老子是被反噬了,你不是跟我說那個周元青只是個普通大學生嗎?你見過道行比我還高的普通大學生嗎?對方甚至可能是紅袍天師。”
這林遠東就猜錯了,目前周元青的道行還比不上宿管阿姨這種紅袍天師,只是有殭屍的怨力護體罷了。
“不可能啊,他就是個大學生啊,怎麼可能是紅袍天師。”郭翔喃喃自語的說著,但忽然他想到了周元青用兩個手指頭做俯臥撐,想到了高高躍起的扣籃,這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所以,越說他越沒有底氣。
“他媽的,老子被你害死了,反噬帶給我的不只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有精神方面,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林遠東陰沉著臉,如果郭翔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都想撕了他。
說完他一把將稻草人身上的照片撕掉,然後強撐著身體回到內屋收拾行李,而後疾步向外面走去。
“林大師你到哪去?”郭翔下意識問道。
林遠東頭也沒回的回答道,“跑路啊,我給那個周元青下了草血咒,他也能反過來找到我,我不跑等著他報復啊,我勸你也趕緊走。小子,你的狗眼以後放亮點,別什麼人都敢得罪,不然有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