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總編批完,兩個記者在下午馬不停蹄的來到京大。
在大門口,王記者再次看到昨天早上的那個男人,依舊在那大聲高喊,不過這次喊得內容變了。
“無良學校,想用二百塊錢封我的嘴,沒門,今天報紙都報道了,那個女人就是拋夫棄子,這種人就應該被開除。”
陳寶國的話讓王記者突然有了些信心,學校花錢封口,看來這個事情不一定是自己錯了。
他急忙上前問道:“同志,我是昨天採訪你的記者,你說學校給你錢封口是怎麼回事?”
張記者一拉他,“這個就是那個女人的丈夫?”
王記者點點頭,“是的。”
張記者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他,昨天不就是他給你的假新聞,怎麼今天還問?
陳寶國此時也認出王記者,樂呵呵的說道:“感謝你呀,記者同志,要不是你我還真的被學校給騙了。昨天學校找我和我婆娘一起商量,最後說給我二百塊錢補償我。你知道我就是一個農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也不認識,只能答應了。
我沒想到今天在報紙上居然能看到有人為我喊冤,謝謝你呀!我問過人了,你這個報紙能讓京城好幾萬人看到,我就不信他們還能一手遮天。
本來我今天就想回家了,但看到報紙後我就決定要和他們鬥一鬥。”
實際上,他早上在招待所聽人聊天才知道他的事情上報紙了,他這才起了心思,二百塊錢屬實太少了,既然報紙都登了,那他再多要點應該不難,所以中午他就領著孩子又來了。
王記者問道:“陳同志,你昨天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有騙我。”
陳寶國多尖,肯定不會說實話,一口咬定就是真的。
“那好,既然是真的,那你和我去學校,咱們找你媳婦兒到學校領導那裡當面對質。今天我來就是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們學校居然說我寫的東西是假的。”
聽到要去學校裡當面跟文慧對質,陳寶國當即決定,反正家裡的事情沒人知道,現在有記者跟著,說不定真的能多要點錢。
“好,我跟你一起去。”
幾個人一起來到副校長辦公室,曹主任和文慧已經等在這裡了。
寒暄幾句後,王記者問道:“文慧同學,正好雙方當事人都在場,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在撒謊。”
“好,我說。”
於是,文慧把從她下鄉後的所有遭遇,以及陳寶國對她的強迫、毆打都說了一遍。
而且還拿出了學校醫院的驗傷證明,這個是劉校長知道事情後特意讓醫院給文慧做的檢查,並出具了證明。
證明裡寫了傷情鑑定,身上有多處老傷,分別是什麼造成的,並配了區域性照片。
王記者看了後觸目驚心,真的是傷痕累累。
他望向陳寶國,“陳同志,文慧同志已經把傷情鑑定完了,你有什麼說的?”
“你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都是一夥的,這個鑑定不知道從哪來的。”陳寶國一口否認。
曹主任道:“陳同志,如果你不信,咱們還可以換一家醫院。”
陳寶國還在狡辯,“是真的那又怎麼樣?誰能證明是我打的?說不定是趁我不在,她情婦打得的。”
文慧哭訴道;“陳寶國,你不得好死,這些傷都是老傷,有的都好幾年了,那時候是我剛被你強迫到你家的時候,你打的。”
陳寶國道:“王記者,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經常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我作為男人肯定不能容忍,這才打她的,這有什麼錯?”
“陳寶國,你王八蛋,你不是人,我沒有。”文慧哭喊著不停的咒罵著。
劉校長示意曹主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