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以好奇，“我以前一直覺得機器要比人厲害。”
後面的聞人雪接話：“假若要拼上生死，變成機器人當然能保命。”
“不過打拳，靠的不是這個。”
不然，他也不會一路走到如今這一步。
當初從疙瘩街走出來時，他身上只有那麼一點可憐的積蓄，要換義體算是白日做夢。
果不其然，兩人纏鬥起來，不出一會兒就分出了勝負。
“讓我們恭喜強女安娜贏得了本場勝利！”
元以回頭：“既然無關，那你怎麼也改造了自己的身體？”
他眼神不知落在何處，空茫茫的飄在半空中，因逆著光的緣故，元以看不清他的眼睛，自然也捕捉不到他的眼神。
聞人雪半晌沒有說話，直到元以脖子都扭酸了重新轉回去，才聽到他同樣輕飄飄的聲音。
“不用拼命，可難免損身。”
元以想起愛洛伊恩說聞人雪來自西亞區的貧民窟疙瘩街，便也大致明白了什麼。
於是幾人又安靜下來，開始專心看比賽。
——
雖然來之前對拳賽有種種幻想，但自己真正見過後，元以才發現自己並不喜歡看這種場景。
雖然大多拳手都改造了身體，大半捱打的地方都沒血，但好些人牙口都沒換，一拳對過去就嘴裡冒血，元以見不得這種場景，看的是齜牙咧嘴。
聞人雪眼睛往下一瞥看到她的表情，沒能忍住唇邊泛起笑來。
愛洛也關注到了元以一言難盡的表情：“怎麼了，如果看不下去的話，要不我們現在就走？”
元以擺手：“沒事，就是看著牙齒上血刺呼啦的有點嚇人，我想把初賽的結果看完。”
伊恩小聲道：“看了這個結果有什麼用，最後還是要被聞人雪壓下去。”
金毛少年一歪腦袋：“我還在後面，別說我壞話。”
“這就算壞話了，這不是事實嗎？”伊恩都懶得回頭，“別說你不知道那幾個黑幫的主意，算盤珠子都要打到我臉上了。”
聞人雪：“我不管這些，只是為了錢才來的，黑幫想幹什麼跟我沒關係。”
元以有些好奇：“黑幫的獎金是一億，那給了你多少報酬啊？”
“不多，五千萬。”
元以：“什麼？？五千萬？！”
她一個月的工資是4500星幣，如果是五千萬的話，她得勤勤懇懇工作不吃不喝一毛不拔活一萬一千年……
這是什麼概念，狐妖修煉出九尾記載中也只要一千年——
等等，狐妖是什麼，九尾又是什麼？
她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奇怪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