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飛馳而來。
“是你!”
“是你!”
兩道異口同聲的話語從彼此二人的口中響起。
裴昭明驚訝的是來人正是早前在始君院碰到酒姨,只是尚未聽得她的姓名,按人牙張所言,此人應該是他離開長安之後才來到始君院。
而此刻酒姨的內心卻是頓起波瀾,方才向李紫薇彙報之後,討論了無數個接觸的方案,想不到卻以這樣一種方式又碰面了。
然而此刻不管內心如何起伏,但是墓中人對她可謂是極為重要,即便是裴昭明也褻瀆不得。
“雖說二人是始君院的貴客,但是褻瀆亡人此舉多少有些不妥吧!”
酒姨沒有當場發作,並非是涵養有多好,而是此前裴昭明在廬江大發神威的一幕仍然歷歷在目。
只要自己不犯蠢,基本不會有這等送死的舉動。
“你又是何人,為何會有出入陣法的法子?”裴昭明並沒有回答,反而是盤坐在地的魏青書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出言反問。
見酒姨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魏青書思索片刻又是問道:“這附近的草木是否是你打理?”
此刻酒姨的表情簡直可以用耐人尋味來表現,從驚疑到憤恨,從慍怒到釋然。
良久之後才指著墓碑的落款,幽然道:“你是……那個魏青書吧!”
見魏青書點了點頭,酒姨的眼神又浮起一絲怨恨道:“你還知道回來看她!”
只是顯然魏青書也是一頭霧水,雖然知道自己久未拜祭,但是多少也輪不到一個陌生人來質問。
為此魏青書皺著眉頭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嗎?無名小卒而已,想必你“西極一刀”斷是不會知道!”酒姨面露一抹輕蔑的微笑,言語之中幾近嘲諷。
只是對方不經意的幾個關鍵字眼立馬被魏青書所捕捉到,見此,魏青書語氣森然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會知道“西極一刀”?”
說完,魏青書原本垂下的手掌中驟然具現出一把束縛在皮質刀鞘中的長刀。
而裴昭明二人也是十分識相的朝兩側散開,將酒姨穩穩地圍在中間。
只是酒姨見狀多少有些無奈,心中暗自吐槽。
就裴昭明顯露出來的實力,何必做這包圍之舉,僅憑他一人便可讓自己插翅難飛。
在這打配合,多少有點埋汰人的意思。
只是當目光鎖定到魏青書的身上之際,尤其是看到那把長刀的時候,一股壓抑不得的怒火湧上心頭。
“魏青書,你用這把“繡鴛鴦”把自己的妻子送到這座墳中,如今又要把她的妹妹也一起送進去嗎?”
兩位圍觀群眾不明所以,大聲驚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