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這些“土著”對於裴昭明的到來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反倒是群情激奮地疾馳在另外一個方向。
裴昭明皺著眉頭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梟狼一臉愁容。
甚至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忍不住朝一頭屁股碩大的梟狼踹了過去,結果對方只是齜牙咧嘴一聲,便又順著獸潮奔去。
“搞什麼?哪家秘境的妖獸如此和善?”
裴昭明雖然不解,但是腳步仍不自住地跟了上去一探究竟。
畢竟這麼“淳樸”的妖獸裴昭明也就只有在故鄉家養的哈士奇身上看到過。
只不過等到裴昭明到了這獸潮的終點之後,臉上原本淡然的表情卻是升起一片驚愕之色。
“張家怕不是對這群“哈士奇”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這般招仇恨也是沒誰了!”
順著裴昭明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原本沉寂的山林彷彿瞬間被啟用,一股股獸潮猶如暗流在密林間湧動。
那些被裴昭明稱之為“哈士奇”的梟狼,此刻彷彿接到了某種無聲的指令,紛紛從四面八方湧來,將張武鳴團團圍住。
梟狼的攻擊迅速而有序,它們似乎有著某種默契,分工明確。
一些力量型的梟狼,它們用龐大的身軀撞擊著張武鳴的防禦,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轟鳴聲和飛濺的碎石,讓人心驚膽戰。
而另一些敏捷型的梟狼,則如同鬼魅般穿梭在體型巨大的梟狼陰影下,利用鋒利的爪牙和速度優勢,不斷尋找著突破口。
最棘手的是這些梟狼誠如張文亭所言那般,似乎還懂得一些簡單的戰術配合。
它們會利用地形優勢,從多個方向同時發動攻擊,讓張武鳴防不勝防。
而每當張武鳴試圖突圍時,總會有幾隻異獸迅速補上缺口,將他重新逼回包圍圈中。
這從容有序的一幕看得一旁無所事事的裴昭明嘖嘖稱奇。
至於被圍攻的原因,裴昭明也不難猜出。
說穿了還就只有血脈身份這一層關係擺在這群梟狼的眼前。
這也是裴昭明與張武鳴最根本的區別所在,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可以歸咎於動物野獸對於危險的本能預判。
至於為什麼梟狼會緊追著張氏族人不放,不外乎血海深仇罷了。
張氏根植此地已久,想必每次進入這大照山無非就是對這些梟狼竭澤而漁,殺雞取卵。
造就了梟狼對於張氏血脈本能般的仇恨,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便是這般道理。
就在張武鳴陷入生死存亡之際。
他驚恐地發現,這位與他相互競爭的對手,竟然置身於這場混亂之外,沒有受到任何一隻梟狼的攻擊。
這一奇怪的現象,如同晴天霹靂,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為什麼只有你沒事?”
張武鳴滿臉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不解與憤怒,他趁著間隙指著裴昭明,聲音因緊張而顫抖。
畢竟他無法理解,為何在這生死關頭,對方卻能獨善其身。
然而,面對張武鳴的質疑,裴昭明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
甚至於他又挑釁地踹了一隻從他身旁擦過略顯懵逼的梟狼,換來的只有一聲嗚咽和對張武鳴的咆哮。
裴昭明沒有直接回答張武鳴的問題,而是以一種近乎嘲笑的口吻繞了過去:“大概這些梟狼也是看人的,畢竟就衝咱倆這兩張臉,高下立判!”
“你!”張武鳴聞言面色鐵青,只是礙於梟狼的圍攻之下對於裴昭明又無計可施。
為此只能不斷出言挑釁打算激怒裴昭明,從而誘使梟狼攻擊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或許換作人牙張前來或許會奏效,但是如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