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裴昭明一臉恨鐵不成鋼道:“我這要是關上個十天半月,我屋外的幌子招牌不得讓人給摘去不可!”
只不過人牙張聞言只是一臉古怪地看著裴昭明,等他他臉色稍緩,這才幽聲道:“你都要得大自在的人,還在乎這黃白之物?”
只是裴昭明卻是有些鄙夷地掃了一眼人牙張道:“這不得多做幾手準備,你尋花問柳的時候只找一個姑娘?”
“……”
好傢伙,人牙張現在心中直呼一聲好傢伙,眼前這個一本正經的傢伙端是舉了個好例子。
不過人牙張擺著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賤笑道:“這事我也沒得辦法,不僅是舍妹,連我都得回家一趟!”
“什麼?你也要回去?你們張家祖墳讓人給撬了?還是上趕著回去株連九族?”
裴昭明一臉震驚,出口成“髒”。
人牙張聽後氣急敗壞地踹了裴昭明一腳:“你狗嘴就不能吐點好的!”
說完他瞅了已經離去打理物品的張雪一眼道:“我那老父在信件之中也未明說,只是喊我們回去一趟而已!”
說著,他眼睛一轉悠,朝著裴昭明低聲道:“你找鑄子借人去啊,他這回可是拉了不少好手回來!
再說,我們也只是回長安一趟,並非久居長安,你借個人頂下我妹回去的空擋,等回來再交接不就可以!”
,!
此話一出,裴昭明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眼前一亮。
還是人牙張這腦袋轉的快,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茬?
說話間,裴昭明的心中便想起小桃紅那道嬌小的身影,自己可是記得她也有跟著鐵鑄回臨安。
想到此處,裴昭明的心瞬間便已安定下來。
隨即他像是想到什麼,一臉八卦地朝人牙張問道:“我說牙子,你們張家也算高門大戶,怎麼會放你倆來這窮鄉僻壤?”
人牙張聞言鄙夷地看著裴昭明:“窮鄉僻壤?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在臨安討生活還時不時詆譭臨安,真是喪良心!
臨安城,膏腴之地,富碩之城,長安雖說不差,但那是國都,自然與這南域水鄉不可同日而語。
再說在長安城隨便砸塊石頭都能砸出個熟人來,出個門都沒隱私,日子久了早就膩了!”
人牙張避重就輕,並沒有正面回答裴昭明的問題,顯然也是有所避諱,裴昭明想通此處並沒有繼續問到底。
似乎是覺得不好意思,人牙張也是緩下神情,淡然道:“也沒啥好遮掩的,無非狡兔三窟的把戲。”
說完他攤了攤手,無奈道:“當今聖上明面上雄韜偉略,說白了就是個事逼,你完全不知道哪天刀子就會往你頭上落下。”
裴昭明瞪著眼睛看著侃侃而談的人牙張一臉驚訝,好傢伙!好歹你張家也是長安大戶,有這麼編排大乾皇帝的?
只不過轉念之間,裴昭明便是想通這些所謂大戶人家的心思,說白了也就是“雞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道理。
雖說這個理由也能說得過去,但是裴昭明並沒有繼續深挖下去,畢竟再問下去,就顯得自己沒有邊界感。
等到打烊之後,裴昭明早早關了通寶齋,便往鋼門方向走去。
除了向鐵鑄臨時借調一下小桃紅之外,便是關於那枚殘缺的神火令。
:()我駕業火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