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無前,忍不住出聲詢問。
豈料裴昭明連頭都沒回,而是邊走邊說道:“你讓我一個古玩販子去舞文弄墨,這不埋汰人!”
說著,腳步一頓,口中繼續說道:“再說,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操琴下棋!”
見裴昭明所得在理,人牙張便沒有再多嘴,考慮到這段時日這位老友突然“發騷”,說不定在那詩情閣會有所收穫也說不準。
詩情閣區域的文人也不在少數,當然看熱鬧的人也有。
裴昭明越過人群,片刻之後,這才駐足到詩情閣的掛架之前。
只見掛架上零零散散地掛有一些紙張,並沒映照石顯示那些“才女”的尊容,只有筆墨勾勒的許多問題而已。
裴昭明見狀皺著眉頭朝人牙張問道:“牙子,這上面連個人影都沒見著,算幾個意思,開盲盒嗎?”
人牙張自是不知所謂的“盲盒”是什麼,只不過字裡行間便能猜透裴昭明的心思。
轉而故作高深道:“你到底還是小覷了這始君院,能上這五樓的姑娘俱是國色天香之輩,難不成還會訛你?”
對於裴昭明的愣頭青之言,自然也是引得眾多士人的鬨笑。
只不過也只是一笑了之,畢竟知道能問出這種問題都是第一次來始君院。
況且這些人也俱是自視甚高,自然不會被這小插曲而亂了自己作詩填詞的正事。
裴昭明自然也不會去介意這周圍的笑聲,畢竟無心之舉而已,又不是針對性。
裴昭明隨手揭下一張書稿,只見偌大的書頁上只有“青絲”二字,顯然是要求來客就著這個謎面作詩。
對於作詩裴昭明其實狗屁不通,畢竟自己唯一能跟詩詞搭上邊的只有平日找鐵鑄造假做的字畫。
然而他之所以能夠選擇詩情閣亦是有所依仗,那鐫刻在記憶本能之中的唐詩宋詞可不是區區天乾大世界可以比擬。
作詩填詞他不會,客串個文抄公不還是手到擒來。
為此,故作高深的裴昭明信手一揮,朝人牙張指了指掛架之上的謎面道:“別說你裴哥沒義氣,選一個,哥送你上去!”
豈料裴昭明一番大義凜然的舉動落在那群文人的眼中無異於小丑行徑。
這回不再是無心間的嘲笑,而是三三兩兩地冷嘲熱諷起裴昭明的大言不慚。
“哪來的山野村夫,第一次來始君院就如此口出狂言!”
“確實如此,簡直是在貶低這始君院!”
“狂妄!無知!真當上面的姑娘是那庸脂俗粉!”
“……”
一時間,周圍議論紛紛。
就連人牙張都是一臉狐疑地看著裴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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