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
對此裴昭明與人牙張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加之有了人牙張先前所說的法寶護身,索性也就隨了她的性子。
至於魏青書本人則是被裴昭明又上了一點五鞭丸吊著命,隨後被人牙張收回到畫棟之中坐收漁翁之利。
至於這位假冒的“魏青書”則是眼中時不時地掠過一抹情絮地看著裴昭明,心中暗自竊喜。
這要是換做昨天,看過去的便只有裴昭明幻化的魏青書了。
俗話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隨著日落月升,漸行漸遠的裴昭明一行人只聽聞陣陣蟲鳴從四周響起,伴著微涼的夏風,徒增一抹愜意。
百無聊賴的人牙張叼著一根狗尾草,晃晃悠悠地騎著一匹黑馬走在前頭。
只見他環顧四周後無奈道:“我說這都快走出廬陽城地界了,那兩方唱戲的角怎麼還不上場?”
而現實也卻如人牙張所言那般,原本還想看好戲的裴昭明也有些詫異,似乎事情並沒有朝預料之中那般發展。
只不過作為“誘餌”的兩人又怎麼能想到,無論是解煩衛亦或是眾道之中都有著出謀劃策的“臥龍鳳雛”恰好在面對他們這件事上巧合的“撞計”了!
使得原本應該閃亮登場的雙方,此刻居然默契般地龜縮起來,誰都不願做這出頭鳥。
而此刻距離裴昭明一行人數公里之外的必經之路上,流淌著一條水流平緩、極為遼闊的河流,喚作“廬江”。
廬江宛如一條銀色的綢帶,輕輕地鋪展在廣袤的平原之上,“廬陽城”的城名便有一半源自於此。
由於廬江穿越橫貫荊州大部分流域,連線著揚州水域,直通玄海。
其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得它成為連線南北、溝通東西的重要水道。
廬江不僅滋養了荊州眾多農田,還成為了區域水運網路中的關鍵一環。
即便是值此明月高懸之際,江面上仍有眾多水船乘風破浪,疾馳兩地。
此刻,一艘大船正疾馳在廬江的江面之上,劃破水面的寧靜,留下一道道悠長的波紋。
船首,一個身著黑色道袍的男人挺立,正是人牙張計劃中的一方主角——宋歸西。
黑色道袍隨風輕輕擺動,宋歸西的目光深邃而銳利,緊緊地盯著江岸,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就在這時,他那位“忠誠且多謀”的下屬沈從雲正從船艙之中快步地走到宋歸西的身後,不卑不亢道:“尊主,魚要入水了,是否收網?”
:()我駕業火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