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絲毫情感波動。
然而眼睛只是短暫地出現了一瞬,便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寂靜。
“呵~果然有貓膩!”
就在那雙眼睛消失之後,一聲帶著嘲諷的冷哼在這寂靜的海底響起。
再看那出聲之人,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隱藏在一旁的裴昭明。
此刻的他沒了仙舸的庇護,整個人僅憑肉身便是穩穩地站在海底的一處海巖之上。
甚至旺盛的氣血之力都將身體周圍的海水蒸發隔開,創造出一個假性的真空世界。
裴昭明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之後,冷笑一聲,在附近收起一顆偽裝成海石的映照石後,便如離弦之箭那般朝著海面躥去。
隨後穩穩當當地落在等候已久的仙舸之上。
等到裴昭明回到闊別已久的臨安城已是在一個月後
沒辦法,海眼一行折返繞路,四海遼闊之下,但凡偏離一點就是千里之遙。
出發的時候春雨初歇,回來天氣之中已經多了一絲燥熱。
然而此刻剛趕回通寶齋的裴昭明卻是一肚子火氣。
只因方才進屋前就發現門口那根幌子招牌不知何時換了根嶄新的長杆,一問之下才得知是在月前被人給折了。
這話落在裴昭明的耳中不亞於家讓人給偷了。
要知道這根幌子可是通寶齋的招牌臉面,如此遭人損壞,無異於上門打臉。
尤其是在聽留守的張雪說是半夜被人給使壞打斷,裴昭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傢伙,奸人歹毒,喪盡天良,居然挑著點下手。
張雪小心翼翼地給裴昭明沏了一杯茶道:“掌櫃的消消氣,這件事主要還是賴我,是我沒用,連個家都看不好!”
裴昭明也不顧茶水滾燙,一口直飲而下,擺了擺手道:“無妨,這事錯不在你!”
隨後恨聲道:“這要是讓我知道始作俑者,非得剝皮囊草掛在幌子上做招牌!”
張雪看著怒氣未消的裴昭明嚇得嚥了一下口水,隨後怯生生道:“掌……掌櫃,兄長說你回來的時候上他那一趟,他找你有要事相商量。”
裴昭明聽後彷徨了一下,隨後便想到出發前,二人就大雲光明寺的修遠金丹還合夥做了筆買賣。
當時說是提煉推匯出金丹中蘊含的《大日正覺如來經》出來做買賣,自己好像還允了人家四六分賬。
想必那人牙張找上自己便是為了此事而來,正好自己先前關於一些事情的推斷也可找他探討一番。
於是暫時壓下怒火的裴昭明吩咐張雪照看店鋪之後,便朝著人牙張所在的人力巷走去。
:()我駕業火凌大道